原来真的,除了她,纪如卿一无所有。
苏玉晟虽年幼却不无知,自是明白纪如卿的处境,附和点头,“如卿哥哥确实可怜,他的那些亲人比仇人还恶毒。”
“童言无忌,在外人面前可不能这般口无遮拦。”虽是训斥,语气却毫无怒意,锦儿看着这个比她还要高出一些的幼弟,叹道,“晟儿不会像他一样遭受这些不公平对待,因为你有家人。”
苏玉晟点头,“早上爹也是这么说的,他说过些日子便带着我与娘回淇阳关去与大哥团聚,不理会这些明争暗斗,待到熠表哥稳固后,二叔二婶也会去那里找我们。”
说完,他又朝锦儿暧昧一笑,“爹与二叔说姐姐长大了就是别家的了,就不带你回去了,留你在如卿哥哥身边就好。”
锦儿总算是明白什么叫上梁不正下梁歪了,这孩子都长歪了。
“晟儿可知表哥是何反应?”言归正传,景熠听到许离忧被赐婚,而对象却不是他,必不会不为所动。
苏玉晟老成地叹道,“熠表哥也是个苦命人呐,自打春猎回来便一直在府里养伤,借着这个由头把离忧姐拘在身边,今日一早圣旨颁下,还是宫里来人将离忧姐带回汝安王府,听闻熠表哥一早便进宫去了,如今还跪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