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楚扬也黑起脸摔筷子.“说的什么话呢.我能让你出去唱歌跳舞让台下一干色/狼yy吗.”
“那也不能让你这么辛苦.起码跳舞唱歌的我喜欢.可是继承家业.你根本不喜欢.”易柳斯轻声道.
段楚扬挨过去抱起易柳斯.蹭蹭他的脸颊.深邃的眸子凝视着窗外的世界.良久才说:“喜欢和爱比起來.算什么.事业、梦想.只要是沒有你在我身边.就都失去了意义.”
他说得很小声.近乎于低喃着.可就是这轻言细语却如同狂风怒雷般向易柳斯袭來.心脏的钝痛是因这言语的震撼.这个男人的爱如细水长流一点一滴地入/侵着他的心房.当年.他是如何狠下心要离开这个男人的呢.
见易柳斯沉默不语.段楚扬以为他又胡思乱想了.便啰嗦道:“放心吧.老公会给钱你花.给你暖床.啥都给你.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用做.只全心全意地爱我就行.我得像汉武帝刘彻那样金屋藏娇.让你只为我一个人唱歌跳舞……”
“噗.陈阿娇是女人.我是男人.”易柳斯笑得前俯后仰.
段楚扬挑眉.“那又如何.谁规定不能藏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