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陈沫警惕地双手抱胸,防备地瞪着他。
“结婚。”
陈沫被原地炸成了雕像,黑不溜丢的那种,她以为自己耳朵聋了出现了幻觉,扯破喉咙重新问了一句:“你刚才说什么?不好意思我刚才走神没听清楚。”
“我们结婚,在你把钱还上之前,我们都保持夫妻关系。”陆饶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陈沫满脸不服:我只是想着你的钱,你他妈却想着免费睡我,要点逼脸不?
“你不愿意?”陆饶问。
“……”
“不愿意也没有关系,投海还是坐牢,二选一吧。”
陈沫十分绝望,不得不问出了心中疑惑:“你爱我哪一点,明说,你要是爱我天使般的容颜,我马上毁容,你爱我甜美的声音我自愿饮硫酸,你要是爱我的大胸,那我,我,我只能忍痛将它们锤扁了呜呜呜——”
见她这般,陆饶难得松懈了情绪,唇角几不可见地扬了扬,陈沫却只顾着哀嚎没有注意到,只听到他说:“陈小姐,你误会了,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说,你浑身上下,从内里道外在,对我一丝性吸引力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