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隔了一天,夜里我便发现事情不好了。浑身如同有千万根针尖一样扎着,那然后感觉自己的浑身的骨血都随着那似有若无的针孔而抽离,疼到半夜,我妈进来,看到我浑身已经染满了淡淡的红,是血水裹着汗水一样的颜色。一张脸煞白,跟死人一样。但是她说要送我去医院,我心里虽然明白应该去医院,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伸手刚好抓到一把剪刀,鬼使神差地就用那把剪刀破开了自己的肚子,那时候已经浑然不觉得疼,整个人已经处于疯癫的状态。我弟听到动静了要出来,被我妈拦回房间里。等到她再回来阻止我的时候,我已经自己把孩子取出来了,七个月大,已经成型了,如果他早产的话,没准还能活下来。”说到这里,小美的语气中透露出彻骨的悲戚。
“那天晚上,救护车没来,上回来的那个矮个男人又来了。把已经到楼下的救护车給打发回去了,我就躺在已经被血浸透了的床上,奄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