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机器工作人员都准备完毕。
季半安和危厉言刚刚对完戏,导演喊开始之后她很快进入状态。危厉言更是状态极好,将表面冰冷,眼神动荡痛楚的男人演绎得几近完美。
季半安则需要一层层演绎出开始的强忍泪水,到啜泣,到最后崩溃大哭。这场戏是全剧的一个小高.潮,开拍前导演跟她反复讲了这场戏里面的女主是怎么样的心理变化过程和感受。
季半安沉浸在角色里,情绪也随着危厉言绝情的言语和表情到了崩溃边缘,终于大哭出声。
一切都那么完美。
头顶的主要照明灯突然灭了。
“咔!”
全部人员都莫名其妙,只能再来一次。
季半安坐到一旁补妆,危厉言在她身边转来转去拿着台词揣摩刚才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想到什么,皱着眉对季半安说:“我觉得这个剧组很奇怪啊。”
季半安心不在焉,今天苍从没来,肯定不会是因为苍从:“嗯?”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