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说:“司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司尧被她这话直刺心脏,无法反驳。他放下筷子,没有看她,说:“你很想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杜晓蕾在他心里有点特别。这个世界上的女人,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包括他的妈妈,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忍不住去相信她。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他的心情也变得奇怪了。
他说:“你应该猜到了什么吧!”
杜晓蕾啊了一声,一脸茫然地说:“我猜到什么?”
司尧:“……”斜视着她,一点也不诚实。
杜晓蕾小心翼翼地说:“喔,我知道了。”司尧木着脸,听她讲。
杜晓蕾脑洞大开:“其实,司先生你是不是像《历史名人上我身》里的男主角一样被什么鬼/神/古代人上了身?还是有选择性失忆症啊?”她好奇地探过头来,司尧面无表情,往沙发上一靠,一种霸道总裁的味道强烈地席卷了杜晓蕾,纯男性的气息让她有点儿窒息。性感得好像扑倒他啊……
“你能不能认真点?”
杜晓蕾:“……”好像也是,明明那么严肃的场面一下就被她搞笑了。
她清了清嗓子,说:“还有一种可能性。”她不太敢相信地提出自己的答案,眼神有些闪避。
“司先生,你不会是得了蛇精病?”用这种语气,用这三个网络语气取代了神经病,听起来有点搞笑,但是实际上,这一点也不好笑。她呵呵干笑几声,看着司尧就没怎么变的脸说:“我说笑的,司先生你别太在意呢!”
客厅里的壁灯照得亮如白昼,但司尧微垂下的脑袋,却好像笼罩在一片阴影当中,高挺的鼻子侧翼投着精致的阴影,黑色的短发沿着额际,淡淡的黑影。杜晓蕾在这一刻突然也无法察觉到他现在真在想些什么,就在刚才那一秒,她想过点开共情,但是却怎么也无法下这个决定。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一点儿也不想用这种作弊的方法。他们两人都不说话,安静的气氛显得有些深沉,杜晓蕾想了一下,打算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但是司尧却开口了。
“不,你猜对了。”司尧看着杜晓蕾,“蛇精病是吧!我有精神分裂。”说出来,不知怎么的,心里舒服了好多。那种想要倾诉的yù_wàng从心底冒出了芽,杜晓蕾眼睛认真的看着她。里面并没有鄙视和害怕的成分。他心松了下来,一口气从嘴巴里呼了出来。
原来他一直都认为她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虽然说不出是什么理由。
司尧继续说:“所以,今天中午应该是我发病了。”杜晓蕾呆呆的,手里收的碗没有拿好,险些落地,司尧眼睛瞄到,蜜色手掌贴着她的手让晚没有掉了下来,那种温暖,从手心源源不断地传来。
杜晓蕾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好多的男人,心里却想起了那个人,斯文的,戴着金丝眼镜的,温和的。
她的心一下沉了下来。
司尧也觉得自己一直摸着女孩的手有点不道德,所以在杜晓蕾拿好了碗后就立即收回手,往沙发里一坐。
杜晓蕾叠好碗放在桌子上,说:“司先生,如果你不想说那就不说吧!”
司尧没有作声,好久就在杜晓蕾端着碗去厨房时说:“晓蕾。”
杜晓蕾转过头来,“司先生。”不知道司尧想说什么。
司尧看了下她手上的东西,“你先收拾东西,等下再说。”
杜晓蕾说:“司先生,我在你们这一行做保姆的,也知道富人都有些比较隐秘的秘密。司先生你放心,我杜晓蕾是不会出去乱说的。”
司尧说:“我相信你。”说完,自己都有些脸红。就像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开口说情话。
杜晓蕾瞧着他冷淡的表情上一丝丝的尴尬,笑了。
“算了,司先生你还是别说了吧!我也不是太想知道。”
司尧有点失望,但是没有体现在脸上。他低头看了下手表,已经快九点。而杜晓蕾也准备离开了。
“我送你。”杜晓蕾告辞时,他突然这么说了一句。把杜晓蕾给惊讶住了,“司先生……”她露出一个笑脸,“那麻烦你了。”这么好的机会,还是司尧主动提出的,她实在是不想拒绝。
司尧点点头,“你照顾我这么久,于情于理,这也是应该的。”他为什么要这样强词解释?不知道。这是他的答案。
杜晓蕾笑容明媚,如同初升的太阳一样温暖。司尧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绅士地拉开了车门。
杜晓蕾没有客气坐在了前面,司尧开着车,以不快不慢的速度。这点成熟稳重倒是深得她心,不过司尧都快三十岁了,没有像那些嚣张的马路杀手的飞速道也是何必正常的。
牡丹小区离她住的礼新街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一路上司尧保持着良好的司机风范,一个字也没有从嘴巴里蹦出来。这个让杜晓蕾有点失望,本来以为司尧这样,他们两还可以再进一步的,可没想到话都没说几句。
杜晓蕾眼睛看了下仍然有孩子闹腾的声音传出的房屋,也就是她家,跟司尧说:“司先生,我家就在这里。”
司尧停车,杜晓蕾下车。
杜晓蕾摇摇手说:“明天见,司先生。”
司尧矜持地点头。
杜晓蕾有点失望,就不说点其它的吗?
她往有着辉煌灯火的楼层走去,而司尧则在灯火阑珊处,性感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是第一个知道我的女人。”就是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