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归一笑,道:“夫人虽然这么说,但妾身倒觉得,我们武侯爵府里的妾室,倒比妾身还体面些。罢了,不若我回去对侯爷说说,就让沉鱼姨娘去赴宴好了。”
苏小姐突然道:“你知道妾室比你体面就好!还不快放开本小姐!”
金伯夫人顿时白了脸,怒斥了一声,连忙道:“小儿无状,您不要和一个孩子计较!”
棋归淡淡地道:“子不教,父子过。夫人多虑了,妾身怎么会和一个丫头计较?”
苏小姐道:“娘,您怕她做什么!赶明儿咱们进了宫,去说给太贵妃娘娘听,您看看,女儿的手都被这几个奴才拧红了,女儿非要让太贵妃娘娘剁了这几个奴才的手不可!”
棋归回过头,若有所思地道:“通房丫头,好像也就是个奴才。苏小姐,您的意思,是不是要连妾身的手,一起剁了?”
在苏小姐开口之前,金伯夫人连连出声呵斥女儿。看棋归的脸色,知道实在是皮不过去了,才连忙赔笑道:“公主,是妾身教女无方。如燕,还不给公主赔不是!”
棋归冷冷地瞧着她。那副神色,看得金伯夫人叫苦不迭,心道谁说这位是软弱可欺的来着?
是了,当年她虽然贵为军机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