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归气得手都在抖,随手捡起燕君行的外袍,想想不合适,索性脱了自己的外袍递给她。
那女子接过来披在身上,还道了谢,这才走了,还把门给他们关上了。
棋归看铜盆里有水,便打湿了自己的帕子,给燕君行擦了擦脸。燕君行没醒,不知道这是什么药。
她又掰开他的手想给他擦手,结果发现他把自己的手掌已经抓出血来了,掌心里的厚茧被刺破,都是指甲印。
棋归突然就觉得很难受。燕君行年纪轻轻血气方刚,这几天和她怄气一直也没有那什么过,还被下了这么重的药,他怎么受得了?
她给他擦了擦手掌,然后附身抱住他,亲亲他的脸颊:“将军。”
燕君行的气息更重了。
她轻声道:“将军,我是赵棋归,是您孩子的母亲。”
燕君行还是没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没醒。
棋归看门已经关好了,也顾不得了,直接脱了上衣,拉了他的手来,覆在自己胳膊上的那道疤痕上。那灼热的手掌就猛地一紧,紧紧揪住了她细嫩的皮肤。
棋归闷哼了一声:“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