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兀自沉浸在想象中。燕君行常年征战在外,对这些新一辈的权贵子弟其实不怎么熟悉。他也不傻,只要咬死了说自己不认识那人,只知道是在街上遇见的一个恶少,冒充金伯府的公子,强抢民女,所以就扭送见了官。金伯一家子人呢,也只能打落了牙和血吞。
果果哭丧着脸,道:“娘,爹走了,咱们拿什么付钱啊?”
“……啊?”
果果一脸害怕的表情,心想,难道真要把她抵在这儿?
当然不可能。
棋归呆滞了一会儿,但她毕竟不是从小呆在高门大院里什么都不懂的娇小姐,这种情况,其实很好应付。
她把老板叫了过来,说了刚才的事情,最后,满脸歉意地道:“夫君走得急,没有留下银子……妾身就以这支金簪抵在您这儿,请您立个字据,等妾身回了府,便打发人来送了银子来赎。”
说着,拔下了自己头上的一根无关紧要的小簪子,递给老板。
老板也是知道刚才的事情的,那刘家父子是一对走江湖的艺人,也在这家酒楼卖过唱,和老板也是熟识的。他看那簪子成色极好,必是赤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