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郑婵姑姑一次,她说不行。所以我想学舞剑,反正都是用剑。”沈朝元道。
杨柳好像有点明白沈朝元的意思了……
又有点不明白。
“那您为什么想学武功?”杨柳说出这句话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无论从哪方面看,沈朝元和学武二字都扯不上关系——任何关系。
“我想知道这有多难。”反正说都说了,沈朝元索性讲完,“听说舞剑只是花架子,比武功要容易得多,没想到我连舞剑的基础功都撑不过去,看来我真的不适合这个。”说完以后,她又喃喃地自语了一句,“也太没用了。”
其实杨柳还想接着问她为什么突然想知道学武有多难,但本能提醒她自己这话最好憋住。
她盯着苦恼的沈朝元,也很苦恼。
沈朝元苦恼自己没用,她苦恼自己该不该继续保守秘密。
想了想,她一咬牙,喊了沈朝元一声:“县主。”
“嗯?”沈朝元回过神,“你还有什么问题?”
“有一个,我打算告诉您一个秘密,但您能否答应婢子不要生气,也不要惩罚此人。”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沈朝元疑惑地问:“你叫我不要惩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