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便先走了,阿树似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将头埋在娘亲颈窝里,一声不吭。
孟景春顺了顺他后背,揉揉他脑袋,语声温和道:“弟弟只不过现下不会说话,你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能说他笨呢?”
阿树将头埋得更低,半天才露出两只眼睛来,老老实实道:“阿树错了,往后再也不说了。”
沈英瞧见,便说:“你快点下来,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好意思让娘亲抱着,娘亲不累的么?”
阿树怕被爹爹看不起,虽然很舍不得,只好挣了几下,示意孟景春放他下来。孟景春淡笑笑,将他放下来,将手伸过去给他牵着,又偏头对沈英道:“才这么小的孩子你又是何必。下回你再凶他,我可要翻脸的。”
阿树在一旁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沈英瞧那小家伙的得瑟劲,板着脸很是严肃地看了他一眼,小家伙立时缩了缩脖子,拽着孟景春的手更紧了。
一场百日宴来了不少人,宗亭带了两块长命锁,一人送一块很是公正。
除此之外,宗亭还带了许多吃的给阿树。阿树十分聪明,接过包袱,抬头便喊宗亭“舅公公”,听得宗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