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看着高风起转眼就从愁眉苦脸变作眉花眼笑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又想调戏他。她想,底线啊底线,底线是不能表白,那么调戏和暗示总可以的吧?
她笑嘻嘻的提议:“先别忙着谱曲了,你都想了这么多天的曲子,不如换换脑子,玩个游戏吧?”
“玩游戏?”高风起一听也来了兴致,他放下吉他,说,“好啊,怎么玩?”
“不谱曲了,当然是填词啰。”小樱笑道,“不过比填词我肯定比不过中文系的才子,这样吧,我们来个简单点的对诗,就像高考时语文的填空题那样,我说上句,你对下句好不好?”
高风起笑着点头。
小樱先说了几个热身的,什么“此曲只应天上有”、“白日依山尽”、“姑苏城外寒山寺”之类的,高风起一一对出,还直嚷嚷着太简单。
小樱这才说出自提议作游戏起就在脑子里蓄谋已久的那句诗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想,《夜宴》里的《越人歌》翻来覆去就唱这句诗,听说是古诗名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