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如那天,朱珍兆被心魔鼓动,将堂流钉入棺木中时脚下延伸出的影子。
“你何必知道我是谁。”他说:“我尽兴了,放过他,我若玩得不尽兴,你们便和这一城的人一样吧。”
黑衣男子说的轻巧随意,可高荣明心下一沉。
他听得出,无论如何,他今日都难逃一死。
罢了,那就战吧。
高荣明举起剑,指向那个黑衣男人。
朱绛颜有些不忍再看。
这场战斗几乎是场单方面的虐/杀,黑衣男人太强,强到让高荣明绝望,他无论如何攻击,无论多少次呕着血拼尽全力举起剑,他都无法碰到哪怕是这人的衣角。
终于,黑衣男子似是玩得烦了,将倒在地上浑身是伤,破布似的高荣明招过来,单手扼住他的咽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