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姜鹤远抱歉道,“我还得在家里待四五天。”接下来几天里他将会迎接各种拜访与被拜访,脱不开身。
“我开了瓶你的酒,不介意吧,”尹蔓说,“对了,有空替我去看看李老师。”
“好,她知道你的情况应该很高兴。”他叮嘱,“少喝些,别喝醉了。”
“嗯。”
姜鹤远挂电话前,在举国的沸腾中,对她许下承诺:“尹蔓,等明年,明年我们一定会一起过。”
“你小子不对劲啊,”姜鹤远被赵青竹截住,“一晚上魂不守舍的,给谁打电话,真谈恋爱了?”
“没有。”
“哪家的姑娘?”知子莫若母,她压根不信他的鬼话,“没有苗头的事你会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说那种话?”
“赵女士,你冷静一点。”姜鹤远道,“目前还没确定。”
这么多年总算能从他嘴里听到好消息,赵青竹已然知足,不敢说自己曾一度怀疑儿子的性取向,怕讲得太多让他反感:“我们不干涉你,你自己心里有数,等关系定下了先带回家看看。”
烟火转瞬即逝,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明月当空,尹蔓形单影只,一杯接一杯地月下独饮,新岁酒融了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