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管到死。
姜鹤远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尹蔓炙热的信任与坦切像漫天赤红的烈火,烧毁了高筑的围墙,烧枯了整个冬天。
她见他不动作,难堪地想要拿回手机:“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姜鹤远把手机一收。
什么隐私什么原则通通见了鬼,他在手机上迅速登录她的账号,查找键一按,两个圆点亲密地挨在一起。
“尹蔓,”姜鹤远说,“别后悔。”
“不后悔。”
他心跳剧烈,想要抱紧她的渴念逼得人不得不往后退。
“你去了哪里?”他问。
“奶茶吧。”尹蔓悉数交待,“有八/九个人,大家都在做周总结核对错题,没有玩,我也没那个心情。结束了秦岩正好和我顺路,就说送我回来。”
她这么坦荡,再让她和那个男孩保持距离似乎显得太小心眼,姜鹤远只得道:“以后不能待到这么晚。”
尹蔓常年喝酒喝到半夜,重新被定义原来十点半回家算“晚”。
“好。”她说。
“别再故意气我。”
“……我只是想不通。”她是一旦确定了什么事就会全力以赴的人,不理解他的瞻前顾后,“你又不是不喜欢我,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