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白不过是让他更好的体会到,这个忙帮的有多重要罢了,然后将感激做为筹码,方便以后和自己谈条件。
“不过你答应我的事还是要办好,不然我不会放诺诺,这点我相信你不用我多说,你自己也该清楚。”顾以琛表情严肃道。
“我当然清楚。”萧白丝毫不为他的冷漠感觉意外。
毕竟顾以琛从来就不是什么大善人,他们之间就是交易而已。
“秦尚之后怎么样了?”顾以琛问。
“我在找到那个外围女的时候,就告诉她之后告秦尚襁坚,她昨晚报警了,警察也已经介入调查,秦尚和经济人都被带回s市了,就在今天一早。”
“我倒是错过了一出好戏呢。”顾以琛阴鸷冷笑。
萧白看着他的笑容,都有点同情秦尚了。
其实,要真被判个一年半载,对秦尚来讲反而是好处。
若千方百计托关系,从警局中出来,等着的必然是顾以琛手下不留情的收拾。
……
彦琳醒过来的时候,身上也如同被一百只大象碾压过似的,又酸又疼。
“我身上好难受……”她一开口才发现嗓子也是哑的,如同一百多岁的沧桑老人似的。
“蹦蹦跳跳半个晚上,不难受才奇怪!”白诗棋端着水杯来到床前,塞了一片药进彦琳嘴里,“这是顾以琛给你买的润喉药,先吃了它,我一会儿下去帮你买晚餐。”
彦琳接过水杯的同时,脑中瞬间闪过好多疑问。
比如她为什么蹦蹦跳跳一晚,比如不应该是早上吗为什么说是晚餐……
“顾以琛来了?”她挑了最在意的那个问。
“是啊,被你摧残了一晚上。”白诗棋特意加重了“催残”二字,她不难想像到顾以琛昨晚过的有多崩溃。
这尼玛果然是真爱!
“我催残他?”对于昨晚的事,彦琳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昨晚喝醉了。”白诗棋幽幽道。
彦琳顿时脸色揍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