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一个字都是扎在宫夕月心头的针,宫夕月越是爱长孙碧烟,他便会越痛,而她要的效果也会越明显。
“不对。”宫夕月摇着头,依旧不肯相信的样子,“不对,你的贴身丫鬟鸣翠去见宇文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
他双手死死地抓住长孙碧烟的双肩,一张漂亮的脸近乎狰狞地冲着她吼道:“她说你是迫于无奈才这么做的,是因为你父亲与苏长亭都在现场你才这么做的。”
杜敏贤眸色里忽的一冷,笑了一下又道:“陛下,爱不爱一个人是臣妇自己的感觉,另一个人怎么能有权评论。这一点,陛下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吗?”
多少年后,宫夕月与她翻脸的时候,便说过他的感觉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别人没有任何权利置喙。他根本不愿做这个皇帝,是杜家要他做,是她逼着他做。
如今她用他自己的话来回答他的疑惑,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因果循环。
“长孙碧烟!”
宫夕月初见她的一腔深情被伤得体无完肤,狠狠地将她摔去地上,站起身,他恶狠狠地说道:“你说你爱苏长亭?你说皇后宅心仁厚成全了你们?”忽的,他大笑了两声,“成全?你当真以为苏长亭与你两情相悦?你可知道他与你成婚前,曾来到朕的面前,保证娶你只是为了帮朕,他绝不会碰你。可笑之极,可笑之极。”
跌落地上的杜敏贤听了宫夕月的话后震惊不已,她不可能看错苏长亭对长孙碧烟的深情,就算她看错了,身为苏长亭的母亲的尤氏也不可能看错。
她不认为苏长亭有必要联合尤氏一起骗她,那么为什么苏长亭会在婚前跟宫夕月说这样的话,而面对她的时候又依然深情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