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管燕燕继续说道:“臣女斗胆,太后所说的之‘独’女,不知是‘毒’呢?还是‘独’呢?”
话落,见众人不解的神色,管燕燕一拍额头。
“瞧我,竟然未曾说清楚,这个‘毒’与‘独’是同音,一个是狠毒的‘毒’,一个是孤独的‘独’,虽然是同音,但是两者意义截然不同,不知太后所说的是哪个‘独’呢?”
“那你想要是哪个‘毒’呢?”太后摆弄着华贵的甲套,反问道。
管燕燕嘻嘻一笑,“这个臣女可做不了主,太后娘娘的心思,岂是臣女一个大臣之女所能揣测的,太后娘娘就别逗臣女了。”
“哈哈······不但是个口齿伶俐的丫头,还是个聪慧的丫头,依哀家看,不论是哪一个‘毒’,皆能配的上你,不知你作何测想?”太后讥笑着抬首静静地凝望着管燕燕,反讽了一句。
听此,管燕燕毫不避讳地直视太后满含嘲讽的双眸,笑道:“太后娘娘,您可是高贵的太后娘娘,自然熟读诗书,是臣女努力十年乃至二十年皆是不及太后之分毫的,太后娘娘与臣女玩文字游戏,臣女自然是不及太后娘娘的,娘娘您就别逗臣女了,直说便是。”
“你这丫头倒是谦虚的紧啊,自然是单独的‘独’了,哀家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如管小姐这般有趣的丫头,一时高兴,所以,这才忍不住地逗上一逗,丫头,日后无事常去慈宁宫陪陪哀家,哀家十分喜欢你这个小丫头,不知丫头可否许了亲事?若是没有,哀家定会为你指一门体面的亲事。”
随着太后的话落,众位大臣面上意味不明,看向管燕燕的目光中多了一层深思,若是往昔,太后说这话无人会多想,但是有了梓涵之事在前面,这就不由得让人多想了。
太后这是要准备插手皇上的后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