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了蹙眉,长臂一身把我拉到了身边,又觉得说话的角度不对索性在我腰上一提,让我也坐在了汽车盖上。然后问我:“在笑什么?”我歪头想了想如实而答:“刚才看你点开照片又看不见你在看什么时,就在想会是一个怎样的美女引得你如此深夜还在思念。”
古羲眸光闪烁了下,挑起眉问:“醋了?”
我琢磨了下,刚想摇头就见他的嘴角抿了起来,眼神也逐渐危险,下一瞬他就侵近过来堵住了我的唇。不是浅尝辄止,而是长驱直入席卷进唇,可以感觉的出这是个带着点情绪的吻,他在让我明白这种时候最好不要和他开玩笑。可是我真没开玩笑,刚才那么想着时并不觉得心中有酸意,可能......可能是觉得古羲这个人没那些伤春悲秋的情调,他只会单刀直入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像这刻,深吻已经满足不了他,帜热的掌从我衣服底下钻进了背上。
我整个身体都不由轻颤起来,立即理智回归清醒过来,用力去按住在身后游走的手,用眼神告诉他不可以。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服务站,而且是在外面。也不对,哪怕不是这种地方,我和他也都还没到那一步,太快了。
古羲虽然做事果断,但也并不会来强迫我,手下不再动唇也意犹未尽地退开了去。我还在平稳呼吸,情绪没从刚刚的冲击中缓过来他就丢出了一个炸弹转移了话题:“渔网破了。”
怔愣着去看他,“你是说......”
他轻轻颔首,嘴角噙着兴味的笑:“很有意思,我有张良计,他就有过墙梯。这盘棋看来才刚刚开始下,孰胜孰负都是未知数。”
夜光流离,我看着他的侧脸,刚刚的意乱情迷在他脸上完全找不到了,目光静而沉,闪烁着睿智的光。他歪头来看我,问:“看什么?”我浅抿了下唇角,很自然地答:“看你。”他又问:“好看吗?”我点点头,看到他眉眼有了笑意,志得意满的样子。
捏着我的掌,他道:“小愿,继续取悦我,越来越想给你加盖印记贴上我的名字了,我耐心有些,别让我等太久。”
我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这种意向性极其明显的话,也就他能说得这般理直气壮。
觉着不能再与他坐在这了,怕他一疯起来不管不顾,连忙从车盖上滑下来,“我进去吃东西了。”掉转头就要走,可刚迈出两步腰就被他从后锁住,低沉的嗓音在耳旁道:“一起吧。”与他一同回走往餐厅,进门就见童英干坐在两碗泡面跟前,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见到我们进来立即起了身,走过来对古羲说先回车上就出了门。
我回头看了眼她背影,竟觉得有些孤单。
将泡面盒子打开发现面并没有糊的太厉害,就连汤还是烫的,立即了悟定然是童英见我们还没回来又拿去换过一回开水了。我把调料包都给添上后才抬头看坐在对面的人,古羲的表情懒懒的,见我把桶面推过去也只意兴阑珊地飘了一眼,似乎没有开吃的意思。
我不管他,埋了头开始吃起来。只不过两分钟,余光就瞥见对面也开动了,忍不住嘴角莞尔。但等我吃完抬起头时,发现他还在慢条斯理地挑着面上粘的香葱,神情里没有一丝不耐。看了片刻后问:“你为什么不问我是怎么猜出来的?”
他眼皮没抬就低道:“跟了我这么久,这点眼力都没也是白跟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他总是那么的......自大,却又让人无法反驳。因为我确实是与他相处久了,对他的一言一行都会去深想其涵义。
当秦辅急匆匆地跑来说秦舟出事,一帮人立即从布林镇撤退时,我就觉得事情蹊跷。以古羲志在必得的架势,即使秦舟真的有事他必须赶去,那么也会留有后手。所以回程路上我一直心有存疑,而当看到秦舟那辆出事的车子后就有了所悟。
再之后古羲与秦辅那场反目很逼真,不过以我对这两人的观察,就算有口角也不可能会当着众人的面。更何况秦辅要让古羲以我为饵,这又岂是他俩会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