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这个姓氏比较的少见。其次本地方言之中「胥」、「喜」不分。所以她的
名字念出来便成了「喜悦」。即便是我这个平日里喜欢咬文嚼字的人,也不得不
承认,对方父母给自己的女儿取了一个极为好听的名字。
因为各自的工作单位在同一层楼内,所以尽管我和她基本没有说过话,但低
头不见抬头见的,她也是认识我。
对于我动道歉,她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没事、没事……是我自己走路不
看道了。严哥……没事的!」一边说,一边冲我客气的笑了笑。
就在胥悦冲我露出笑容的时候,我的视线再一次出现了幻觉。胥乐那张妖媚,
令男人一看就能产生生理yù_wàng的漂亮脸蛋在我的眼中却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原本
给人感觉风骚yín_dàng的容貌此刻在我的面前却变得异常的端庄和贤淑。不仅如此,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面庞散发出种种令人无法直视的光线。便如同传说中那些神
佛和菩萨身上散发的圣光一般……
面对如此景象,我禁不住呆住了。胥悦见到我死死的盯着她的脸在看,一时
间愣在了当场,但很快便对我此刻的表现发生了误解。以为我对她产生了什么不
切实际的非分之想,原本微笑的表情立刻变成了寒霜。虽然胥悦的容貌在我的眼
中发生了奇特的变化,但表情的喜怒却依旧体现了出来。
我立刻意识到这样盯着对方的脸看实在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连忙闭上眼睛
用力的摇了摇头,当我睁开眼睛再看胥悦时,之前种种奇特的变化又消失了。胥
悦平日里常见的到样子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
倒是胥悦见到我闭眼摇头的的动作之后感到了疑问,对我刚刚产生的不满也
消散了。反倒关切的询问了起来。「怎么了严哥?晚上没休息好,觉得眼睛干涩
么?」胥悦此刻的关心正好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连忙点头回应道。「嗯、嗯…
…昨天晚上熬夜,现在眼睛看东西都有点花……」「难怪呢……」胥悦听到了我
的回答,表情恢复了正常,跟着从她的运动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支润眼液递到
了我的手里。「我也经常熬夜跟朋友们出去疯,早上起来看东西都是重影的,所
以随身都带了润眼液的。这支给你现在用吧。我储物柜那边还有备用的。」说完
冲我笑了笑,然后一路小跑的跑回了健身中心。
我拿着润眼液呆呆的站在原地。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难道我的神经已经衰
弱到如此的程度,见到任何一个人都会产生幻觉……
离开了商务楼,我在大街上左顾右盼,仔细的观察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不过一边走一边观察,却没有发觉任何人会令我的双眼产生幻觉。我原本悬
着的心逐渐又舒缓了下来……看来刚才的神经衰弱只是暂时的。只要我和战友们
打过了招呼,然后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想必这些症状终究会消失的。
想清楚了这些,我急忙拦下了一辆出租车,赶往战友们此刻聚居的旅馆与他
们汇。
来到旅馆,才发现多数战友都出去了。只有贺安堂和另外两个战友怕我扑了
空,特意留在了旅馆等我。
我对这种情况有些奇怪,便询问贺安堂那帮家伙都出去忙什么了?老贺倒是
给我详细的说明了一下。派出所和刑警队那边对卢志航死亡的情况已经有了基本
的认定。由于卢志航的爱人林美美至今下落不明,而且迄今为止的所有证据都指
向了林美美,因此警察那边已经将林美美作为卢志航被杀案的头号嫌疑人,发出
了通缉令。老卢的案子从某种意义上讲算是「破了」。接下来便是等着嫌疑人归
案了。所以老卢的丧事此刻便摆在了眼前。卢志航是家中独子,除了我们这些战
友之外,家里的亲属很少,而女方那边的家属则因为林美美成为了嫌疑人的原因
并不适出面参与操持卢志航的丧事。而卢志航的父母晚年丧子,孙子又跟着母
亲林美美一同失踪,二老此刻已经彻底崩溃了。因为这些原因,赶来的这些战友
们便只能当仁不让的承担起了操持卢志航丧事的责任。此刻除了我和留守在旅馆
的贺安堂等人之外,其余的战友要么去了殡仪馆联系丧礼和之后遗体火化的事宜,
要么去了卢志航父母的家中安慰照顾两位老人。还有一个去了西山公墓联系购买
墓地的事情。
说完了这些后,贺安堂也解释了一下他留在旅馆的另一个原因。
「虽然是战友,不过你们都是后面才入伍的,和吴仲军不熟了。我留在旅馆
这边也是为了随时和老吴他联络,以获取派出所那边最新的各种消息了。」听完
了贺安堂的解释,我对他的安排表示了赞同。不得不承认,正因为贺安堂的及时
赶到,这才让卢志航这边的事情能够有条不紊的进行。要是换成了我,很难像他
这样安排的井井有条。
说完了卢志航那边的事,我终于有时间和另外两名战友叙旧了。本来,多年
不见,应该有很多想要谈论的话题,但终究因为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