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探寻。’大丽,上来!‘庆生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我的腿往他身上挪。」
我明白庆生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热辣辣
的下身正好迎了庆生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庆生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
无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娘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我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娘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靠,
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续地
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
庆生的舌头在我屄上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
而来,把个意乱情迷的我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酒。
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那条屄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庆生的
jī_bā,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
……‘「娘紧紧地抱住我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就
……到了,等会儿……‘我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
声的催促:’快点啊……娘……快点……‘」
娘便再不管我,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骚浪的心一会儿像
下艾河里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公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娘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
一双手死命的捏住我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我那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我
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
抖成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
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娘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呼出
:’要死了,娘要死了。
‘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软的从庆生的身子上滑下
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庆生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jī_bā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
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我却一眼盯住
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
吞进了嘴里。也不管上面还沾满了娘身子里流出来的骚水,伸了舌头便舔吸起来
,那劲头倒像是怕慢了又会被娘夺了去。」
还没裹弄几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庆生翻了下来,我措不及防头重重的
磕在炕沿,疼得’啊!‘了一声。
庆生却不管不顾,勐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jī_bā正好对准了我泛滥的屄缝,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去。
「我还被磕得迷迷煳煳,被庆生冷不丁的一插,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
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心满意足的哼了一声。两只手没着没落的
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喘息的娘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
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娘肥硕白嫩的屁股,想撤手
,见娘似乎并没反应,便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庆生勐烈的撞击。
「庆生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叫着叫着,那声儿到最后竟连成
了一个音儿。」
娘被我捏得越来越疼,见我们两个人做得酣畅便不忍心拂了我的手,慢慢的
掉过头来看我俩翻来覆去的弄。
两具光光的身子,一个在那里’呼哧呼哧‘闷头干着,一个高高地举了腿’
哼哼嗯嗯‘地拱了身子迎着,一时间屋子里竟是ròu_yù翻腾淫声浪气。
「那情景怪怪的,却让娘刚刚静下来的心又一下一下地跳了起来,倦意初退
的身子立刻又有了反应。大腿紧紧的夹着,那股热乎乎的感觉却越来越旺,烧得
她不由自主地凑了上去。」
凑到跟前儿,娘迟疑着有些不知所措,怕就此惊了两个正狂乱的人,又不甘
心自己孤零零的就做个影儿,只好喘着粗气守在那里,两只眼睛倒像要喷出了火
,死死的盯住庆生和我骨断筋连的那个地方,看着那个爱人的jī_bā在她女儿我那
湿腻腻的两片肉中间钻进钻出,一时间难以自制,真想一下子扑上去替了我。
「我正被庆生干得不亦乐乎,哼哼唧唧的从骨头缝里都透着一股舒坦,朦胧
中望见娘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上来,心里不由得有些急慌,就怕娘又把庆生占了
去,忙抓上了庆生的胳膊,身子往上又挺了挺,贴得更紧。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只好张口叫了一声:’娘……看啥呢?‘」
被我冷不丁的发觉,娘有些不好意思,又舍不得离开那chōu_chā的jī_bā,脸一红
撑着起了身,讪笑了一下却跪着爬到了庆生的身后,让庆生的身子遮挡住我的的
目光。
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