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脸上已经又戴上了一副黑色眼镜,这眼镜看上去与她来时所戴那副一模一样,但其实是主人按照旧眼镜的参数复制的,镜框、镜架和镜片都是用一种特殊材料制成,硬度与压缩饼干相彷,但是只要出现一条宽度达到0.5毫米的裂缝,就会整个瞬间化为齑粉。
与想象中不同,奴隶其实可以拥有很多个人物品:眼镜、鞋子、发饰,只不过它们都是用特殊的材质(当然强度不同,鞋子的强度就比眼镜高得多)制成,不能对人造成任何伤害。
「水蓦姐回来了?你今天好早啊!」陆露珠看到吕水蓦,惊喜地叫道。
「是啊,今天运气不错,碰上个好主人!托托和萝溪还没回来?小杜,你怎幺样?休息得还好吗?她们没烦着你吧?」杜婕向吕水蓦莞尔一笑,静静地摇了摇头。
戴回眼镜的她,显得更加文雅娴静,楚楚动人。
「等托托和萝溪一回来,我们就去吃晚饭。
早点吃,早点回来先睡一觉,这样晚上才有足够的精神上大夜班。
」吃完晚餐,吕水蓦带着杜婕直接来到了三楼走廊尽头的补休室,找到两个挨着的空铺位。
杜婕不待吕水蓦吩咐,便乖巧地在其中一个位置上躺下。
吕水蓦自己也挨着杜婕睡下,并把自己戴着手铐的双手从杜婕头顶绕下,环抱着女孩纤细的躯体。
「来,靠近一点……头枕在我胳膊上,或者靠在我胸口上都可以……不要紧,你只管放松靠过来……腿怎幺舒服就怎幺放……身子再放松,整个倒在我怀里都没问题……」吕水蓦轻声指导着杜婕,以使她能避免因双手背铐而睡得不舒服。
杜婕终于找到了自己最舒适的姿势,把自己埋进了吕水蓦温暖柔软的怀抱,开始作均匀绵长的呼吸。
吕水蓦正要闭眼入睡,却只觉杜婕枕着的胸口斜斜流过两道暖流,她一怔,随即明白那是杜婕的两行热泪,心头不禁一阵刺痛。
八点一刻,杨宜春来到补休室,却见大多数要上大夜班的女奴都已被自己体内的生物钟唤醒,吕水蓦和杜婕也不例外,正从铺位上起身。
三个人先去餐厅喝过浓缩奶,然后来到清洗室。
这是个占据了整个地下二层的大房间,分成近两百个宽敞的隔间。
每个隔间被涂成黄、白、紫、绿等不同的颜色,墙壁、顶棚乃至地板上都安装着喷水口。
由于为时还早,此刻清洗室里并没有别的女奴。
吕水蓦等人在清洗室门前脱下鞋子放进墙上的储物格里,扶着杜婕,赤脚走进铺满防滑地板的室内,进了一个黄色的空隔间。
杨宜春连续拧开墙壁上几个内凹式转盘,不冷不烫的温水便从头上、身边、脚下的出水口里pēn_shè而出,冲刷着三人赤裸的胴体。
吕水蓦让杜婕俯下身,噘起结实饱满的粉臀,把臀瓣分开对着墙上喷出的一股水流冲了冲,然后把手伸进墙上一个柚子般大小的壁洞里,挤了一捧浓稠液体,将它吸进自己嘴里,转到杜婕身后蹲下身去。
杨宜春关掉墙上的喷水,扶着杜婕,嘴里说道:「小杜你跪下来,慢慢地,小心点……」杜婕按照指示跪在发泡胶材质,既粗糙防滑又厚实软和的地板上,臀部高高翘起。
突然间,她感觉到一只手指按上了自己的gāng_mén。
「唔唔!」虽然吕水蓦手指的动作十分轻柔,但杜婕在惊讶之下,仍然本能地一挺身子。
吕水蓦的脸被杜婕的臀肉撞得不轻,差点把嘴里的浴液都吞下肚去。
「我的错!我的错!忘了先跟你说清楚!」杨宜春连声道歉,「水蓦姐现在给你清洁gāng_mén,你放松,放松,不要紧张,一切交给我们!」杜婕深吸一口气,收摄心神,尽量放松自己,她感到吕水蓦那支修长柔嫩的手指绕着自己屁股后面那个自记事以来就没被别人碰触过的小小ròu_dòng不断轻柔按压,并把手上残余的浴液均匀地涂抹在洞口上,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连绵不断地袭来,使她全身止不住地阵阵战栗,gāng_mén反复缩紧。
突然,那支手指抓住gāng_mén从紧缩转为放松那一瞬间的时机,一下子插了进去,gāng_mén再次收缩,却为时已晚,手指一下子就插进去两个指节。
杜婕发出一声含溷的惊叫,虽然有浴液的润滑,但gāng_mén处还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好在并不算强烈。
杨宜春引导杜婕按照一定的节奏,重复着「竭力吸气缩紧——勐然吐气放松」的过程,吕水蓦跟随着杜婕的节奏,抓住她每一次放松的时机,手指在gāng_mén里轻轻转动并小幅度地前后抽送,使少女一点点地适应gāng_mén被插入的感觉。
杜婕虽然情商过人,但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十五岁少女,gāng_mén初次被侵犯的感觉使她心中止不住涌起强烈的羞耻,全身像被通了电一般簌簌发抖,眼泪也簌簌落下。
但是她也惊奇地发现,在吕水蓦手指富有技巧的挑逗下,gāng_mén处传来的感觉,竟是慢慢地由不适向畅快转变。
这使她既羞惭,又欣慰,还对吕水蓦的良苦用心和杨宜春的热情善意生出深深感激。
「唔——」插入gāng_mén的手指突然增加到两支,杜婕只觉得gāng_mén一阵胀痛,好在痛感很快消逝,只剩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