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林桐带着哭腔,林雒狠狠将自己埋进林桐体内,带了股报复的抽c-h-a着,林桐的呻吟变了味,林雒只低喘着,只凶猛地进攻着身下的亲生弟弟。
林雒的雪松味渐渐衍生成湖泊和土壤,而林桐的桔梗花也衍生成了阳光的淡香,灰暗的暴雨雷鸣之下,一整个房间都是阳光和绵绵白雪的气味。
林桐的x,uefeng中早就被灌满了白色浊液,还在不停往外流着,但林雒却没有停,他将林桐翻了个身,狠狠埋进林桐打开的*殖腔之中。
“啊......呃......”林桐舒爽地低吟一声:“哥哥......桐桐最喜欢哥哥,呜呜呜......”
林雒眸中闪过一丝挣扎,几秒后,他还是在林桐*殖腔内成结了,两人交契得紧密,林桐扭动着身体,带着欲.望和欣喜。
“生哥哥的孩子......”林桐主动抬头去吻林雒,林雒被他吻了许久,顿了顿声音低沉不容反抗:“床头柜里有避孕药,待会儿吃了。”
第一卷 第54章53
邓渔垂下眼,刚开口又准备说什么,李孝铠突然一把将他抱住,抱得很紧很紧,紧到根本无法挣脱。
“不会,不会的。”李孝铠的声音颤抖而激动:“我们重新开始,小渔,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李孝铠拖着邓渔的脸,眸中坚定热烈却有些卑微:“这一次我会保护好你,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小渔。”
窗外电闪雷鸣,把夏天带来、把闷热和潮s-hi带来,嘈杂得不行。可李孝铠的每一个字邓渔都听到了,在脑中产生回音、封死在心脏之中。
邓渔想起自己被抓起来关在实验室的时候,手脚都戴着镣铐,那时候对他做的某个实验刚刚失败,止痛失去了效果,他的孕囊在体内不知流了多少血,裤子换了一条又一条,下半身几乎没有了知觉,只有钻心的疼。
邓渔用头撞向墙壁,死也不过如此,他想,只有死了,才不会疼。
那时候那几个科学家也意识到自己又失败了一次,沮丧的同时突然又有了可笑的人道关怀,他们差人拿了台摄像机,举到邓渔跟前,让他录遗言。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邓渔会死,或者疼死、或者失血过多而死、或者试药错误而死,但对于他们来说,这样一个oa的死亡已经很常见了,在他们看来,为了他们的革.命,这些人死得值得。
邓渔盯着摄像机镜头边那一闪一闪的录制灯,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等边上那录制的不耐烦,骂了他一句,道:“你还说不说了?!”
邓渔嘴角抽动了两下,终于沙哑着声音开口了。他的声音虚弱至极,像寒冬里即将被冻死的刚出生的小野猫。
“你真的很笨,我没遇到过你这么笨的人。”邓渔专注盯着镜头,像透过镜头在看着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走?我一点都不想走的,协议也很扯淡,我凭什么要听你的?”一道清泪从邓渔的右眼中流下来,他停了停:“如果你能看到的话。”
“如果你能看到,你要知道,我一直喜欢你的,最喜欢你了,你说什么我都听的,即使有的话很蠢、有的事情很傻.逼,我都听的。”
邓渔说得用力又有些凶蛮,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对那个或许会看到这个片子的人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所以,如果你已经知道我不在了,也不要太伤心,因为从很久很久之前开始,你就拥有我了,我的全部都是你的、我的生命、我的爱情、我的心脏,全都是你的。”
......
这段话前面没有主语,邓渔也没有要对其他人说的话,他脸上没有对死亡的恐惧,只是眼中有些淡淡的不舍和缠绵,似乎在回忆着过往。
红色的录制灯熄灭了,那人又抬着摄像机到了另一个苟延残喘的人跟前,邓渔头脑晕眩着,他闭上眼睛,眼泪断断续续从眼尾落下。
我很爱你的,很爱很爱你,笨蛋。
邓渔眼眶渐渐红了,他盯着李孝铠,像是在确认他的真实和炽热,李孝铠心跳如雷,等待着邓渔的宣判。
可邓渔只是缓缓闭上双眼,他把头搁在李孝铠肩头,疼痛渐渐消散,李孝铠还是懵着,不知过了多久,他试探着问:“可以吗?小渔?”
“你还会把我赶走吗?”邓渔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橡木苔味,这个问句不像是确认,更像在追责。
“怎么可能?!”李孝铠的话中带着微微的怒气,却又不能真的吼邓渔,他的心还吊在半空:“我要怎么做你才愿意相信?怎样都可以的。”
“笨蛋。”邓渔忍不住道,李孝铠一怔,用他有限的情商来判断这句话的意思,过了会儿还是不敢乱想,老老实实问:“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邓渔不说话了,他看着窗外被雨水打得垂败的灌木,又往李孝铠怀里钻了钻。
李孝铠还想追问,可邓渔似乎不想说话了,他躺好在床上,眼睛眨了两下,看着迟迟不肯离去欲言又止的李孝铠。
李孝铠试探着俯下.身,在邓渔额头上轻吻,邓渔没有拒绝,亲完了李孝铠才低声埋怨道:“你不能欺负我情商低。”
第一卷 第55章54
第二次干预治疗除了信息素影响,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