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家媳妇做下的?她想干什么?抬头看了看章纯,郝强没说话,默默的从身前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吸了半根,慢慢的道:“啊纯,那是我姐,我承认能我心底动心的女人只有你和她,但我和她的血缘注定,她……”
章纯哭着跪倒在丈夫面前:“强,我承认我做法做错了,是不应该,我也想我能有你我两个的孩子。可是,除了姐,还有哪个女人能为你生孩子?你我两家的家族都不会容许我们俩做丁克夫妻,我没办法了。”
郝强呼吸一窒,也不得不承认妻子的话没有错儿。
的确,作为妻子,现在的章纯已经做得够好了,只是,横亘在这对夫妻眼前的生育问题成了两人挥之不去的梦魇。
郝强默默的把兜里放着的几个监控头和两瓶花红片药瓶子放在了桌子上:“我准备和姐开诚佈公的谈一谈我和她是否在一起生育孩子以及以后孩子的抚养问题,毕竟这件事她也是当事人,有权利知道。只不过,啊纯,一旦这件事发生,我……对不起你。”
章纯把头靠在丈夫怀里喃喃的道:“我知道,并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没能给你留下孩子。我也不会介怀你和姐的事情,因为她也是我姐。”
夫妻俩这番交心话也是自从上次夫妻闹战之后两个人开诚佈公坦诚的交流。
幸运的是,互相都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意。
流淌的爱意满满变得浓郁,让沉醉其中的郝强身下慢慢起了反应,靠在丈夫怀里的章纯感觉到脸颊旁丈夫的昂藏慢慢崛起,不由得有些愣了。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丈夫有过肢体上的亲密交流了。
抬头看了看眼中闪着欲火的丈夫,为妻多年的章纯哪还会不知道丈夫现在想要做什么?坦然的撑起身子,拉着丈夫的手,放在自己挺立的胸脯上。
郝强没说话,手底的温润挺立已经让他有了想和妻子做一场的冲动。
拉起妻子的身体,一手揽着章纯的后背,低下身一手揽着章纯的双腿腿弯,腰腹发力,公主抱把怀里的女人抱了起来,埋首堵住了章纯有些花容失色的嘴唇,一边迈腿往卧室走去。
被翻红浪,娇喘粗细,婚纱照下的大床上,一对璧人起起伏伏许久,在高亢的娇喘声后变得平静。
瘫软了身子的章纯软在了丈夫的怀里呢喃:“怎么跟姐说?”
郝强爱怜的吻了吻妻子额头的汗珠:“暂时没想到。不过我会好好跟姐姐谈谈的。”
章纯咬了咬嘴唇道:“和姐姐做的时候能让我看看么?”
郝强愣了下:“你不吃醋?”
章纯白了一眼丈夫道:“我这样能吃醋么?身子都动弹不得了,你还那么强。要知道,结婚那会我给你弄的差点下不来床让姐姐笑了这么多年,就不能让我笑一会她么?我不管了,我要看姐姐被你那个之后的糗样。”
郝强哭笑不得的搂了搂妻子的肩膀,道:“好吧,改天我悄悄的把监控头装回去。”
章纯脸上露出了一双酒窝,随后,硬撑着身体翻骑到丈夫身上,在郝强的吃惊中,伸手握着丈夫身下的昂藏,摁到自己胯下沟壑,对准了方向再微微用力下座:“我还要一次……嗯……”
章纯迷蒙的眼神望着丈夫,微微一扬脑袋,身子趴在了丈夫身上。
郝强自然给吓了一跳,感受着身下昂藏的舒适,双手握紧妻子章纯的柳腰,双脚脚跟固定好着力点,腰腹开始用力……“嗷……”
是章纯高亢的娇喘在嘶吼,她自己却浑忘了跟丈夫坦白自己个家里也让自己给装上了监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