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说什么好话,否则怎能引得他这样恐慌崩溃。
寻聿明错愕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果然是他,庄奕气不打一处来,压抑着心中怒火,笑问:“你们谈了什么?告诉我,好不好?”
“没、没有什么。”寻聿明怕他知道生气,也怕他对老师产生不可逆的坏印象,因此三缄其口,只盼着明天能组织好语言,与老师好好解释清楚。
庄奕并不是他的枷锁,相反的,他只有在庄奕身边,才感受到温暖与自由。庄奕是他的太阳,是他的宇宙,他沐浴阳光而生,翱翔寰宇而活,二者缺一不可。
“我刚才做噩梦了。”寻聿明心虚地垂着眼,催他关灯,“睡觉吧,没事了。”
知道他在扯谎,庄奕也不揭穿,伸手关上灯,重新搂住他道:“难受告诉我,起夜也叫醒我,知道吗?”
寻聿明答应一声,埋进被窝,抱着他合上了眼睛。
庄奕却是半宿未眠,暗暗度量他方才的表现,揣测安格斯可能同他说过什么,直到凌晨才小憩片刻。
早上起来时,寻聿明见他还睡着,知道他昨晚心绪重必然休息不好,便也不叫醒他,自己去卫生间洗漱完,径自下楼去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