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把腿分开一些,不然会更难受的。”他说。
“你真的……有在……解开吗……”
“抱歉,我才开始学,不是非常熟练。”他向兄长道歉,摸索着寻找下一处线头。
这次是胸口处的绳结摩擦起来。柔软的r-u首挺立起来,发着红。严胜捧着书的手越发不稳,最终年轻的妻子松开一只手,去撑开胸前的绳索,然而不知扯到哪里,腰腹与股缝间的绳索又勒紧了。兄长彻底弯着腰进他怀中,缘一能感觉到,连自己的腿都被兄长x,ue口里流出的东西打s-hi。
“兄长,该翻页了。”他扯开一截绳索。严胜显然是想斥责他,但上半身的绳索已经滑落开一部分,松垮地挂在身上。如同剑穗散开的流苏落在银白的剑刃。于是兄长顺从地翻了一页。
他的手在剑身上游走,抚摸着那些沾染火焰纹路的肌肤,解开下一处结,腰腹处的结也散开了。最后是下面,他小心地跪坐在地,抱着兄长,轻轻扯开那条已经被紧紧楔在股缝中的绳索,伴随着摩擦,兄长在神情恍惚间发出无法抑制,饱含着痛苦与程度相当欢愉的叫声,手中那本书失手掉在地上,与书一起落在地上的还有自花x,ue中溢出的晶莹液体,它们打s-hi地毯,让绣着红色龙焰的织物深了一块。
“这么多……”他感慨道。
“幸好之前有防备,不然在婚礼上流出来,也不好向宾客们解释。”
“你还好意思说……什么婚礼……谁会在婚礼前做这种事……”
他眨眨眼睛,“兄长如果更配合一点,我不会这么做的。况且我也只是实现自己上次的诺言而已。”
严胜显然没明白他的意思,大概是完全忘记了婚礼前,他们为龙蛋争吵时的话,或者是当做气话和威胁。缘一一直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兄长一向不怎么把他的话当真,小时候那些被认为是不懂事,孩子气和撒娇,大了则当做虚伪,怜悯和羞辱。
兄长何时才能明白,他的话没有其他意思,就只是他所表达的那样而已?
也许永远不会。缘一想着,把手探进花x,ue,轻轻旋转着,捏住那里面的一团异物,将它慢慢取出去。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他的手指,张缩着不肯放他离去。
“不要心急,一会儿会有更多东西进去的。”他对着那背离主人意志的器官轻声说。
“我没——”
他忽然施力,一条被彻底润s-hi了的长布团被抽出了花x,ue,那东西先前被药物浸s-hi,如今却吃透了药物受害者的蜜液。严胜张开嘴,却像是脱力般完全没发出声音,只把头枕在他肩上喘息。
“兄长,您看看镜子。”缘一扶正兄长的头。他的妻子被迫面对现实,落地镜下,被烛光映照得明亮的寝宫里,自己大张着双腿,身上的绳痕尚未褪去,火焰斑纹自脖颈盘旋而下,蜿蜒指着腿间淌水的花x,ue。红宝石般的眼睛里终于再度染上一层薄雾。
他一手扳着兄长的下巴,另一手撑开花x,ue,让那一层层蠕动的r_ou_道张开,展示在镜中。过于刺激的景象让新婚妻子闭上眼睛,咬紧嘴唇,再也不肯看。
“您真的不看吗?”缘一问道,“还是说,您想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