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唯嘴里叼根木奉木奉糖，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
这时耳朵里的通讯器又响：“牌子举高点。”
程以唯：“……”
吊着胳膊看了好久，程以唯终于看见个，样貌白净的短发少年朝他们走了过来。
“are you ？”对方看了看程以唯手中的牌子，又看了看程以唯。
“咳，”程以唯干咳了一声，一脸严肃地说，“no，i’m his husband。”
少年：“……”
程以唯换了中文问他：“你是萧杰？”
萧杰点头，一脸古怪地打量着他。
程以唯说：“那跟我走吧。”说完提过他手中的行李。
萧杰也没推拒，大大方方把行李交给他，脸上表情却似有些不高兴：“不是跟他们说了让邵容来接我的吗，他为什么没来？”
程以唯说：“他有别的事，晚点你就能看见他了。”
萧杰：“你刚才说你是他谁？”
程以唯回头，又重复了一遍：“husband，懂？”
萧杰不屑地撇了撇嘴。
两个人从机场出来，在外面打了辆车，先后坐进去，程以唯对出租车司机说：“师父，麻烦周边转一圈，半个小时候回来。”
出租车司机以为自己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程以唯又用粤语翻译了一遍。
出租车司机：“……”
两个人开始在机场周边兜风。
路上，程以唯没事跟萧杰搭起讪来：“你几岁啦？吃饱了没有，要不要哥哥先带你去吃点东西？”
萧杰白了他一眼，从包里套出个耳机，塞进自己的耳朵里。
程以唯讨了个没趣，只得不说话了，心道这小孩真是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两人从外面一圈兜回来，程以唯带他从国内出发口，一边跟他解释：“一会儿咱们就直飞目的地，下了飞机就带你去中情局，这都中午了，你真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啊？”
“不要。”萧杰戴着耳机，两手c-h-a着兜站在他后面，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程以唯连碰两次钉子，心里那个憋屈，他心说这小孩可真难伺候啊，这真的是传说中的天才少年吗？
半个小时后两人顺利登机。
程以唯照旧拎着萧杰，走到登机口的时候，机舱外站着个年轻帅气的空少，微笑着点头向他们致意：“您好，欢迎登机。”
程以唯看了看这人，下巴差点惊掉一地。
对方温和笑道：“先生请出示您的登机牌。”
程以唯两只手哆哆嗦嗦地掏出自己的登机牌给他。
“您的座位号在13牌a，往里走靠窗的位置。”
程以唯接过登机牌，凑近过去，低声说：“你什么时候……”
对方：“先生，为了保持过道畅通，请您尽快找到座位并且入座。”说罢又压低声音，对他道，“别问那么多，管好你自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