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小凉头上留下的滴滴血液,小狐狸竟感同身受,娥眉紧蹙。
低下头来,又看见地上一片打斗的痕迹,水泥上还有张小凉滴下的血液。
细细思索,方才明白了什么。
“诶,你个傻姑娘!那对夫妻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对他们。”小狐狸怜惜叹惋之情,溢于言表,眉间尽是愁色。
“姐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张小凉疑惑道。
薛璞看着若有所思的小狐狸,不由问道:“怎么?”
“什么怎么,大叔,你报完警去学校找老师把情况反映了。我带着小凉妹妹去我家。”
说罢小狐狸带着张小凉开着跑车先走了。
薛璞是新二中的毕业生,一个多月之前,还因为怒斥垃圾教师而在学校威名赫赫。
可以说人虽毕业,但是江湖上仍有传说。
薛璞连蒙带骗,以顾问的身份找到了,那个德育主任,把视频给他看了一遍。
起初这德育主任并不在意,也只用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蛋的话来搪塞。
在薛璞的逼问下又以小孩子不懂事,学校老师很忙为借口,说这些问题都是张小凉情商不高,没有处理好同学关系而导致的。
所以德育主任的意思是,让张小凉自己解决。
又是受害者有罪论。
把自己不作为酿成的过失归结于孩子。
这个三观,薛璞不能苟同。
校园暴力,校园霸 凌,是学校长期以来存在的问题。
人们在校时,或多或少,都成为过施暴者,受害者,或者旁观者。
而且由于事件起因不同,处理的手段,和体现的方式也并不同。
而校园暴力的存在有时会对人的人格产生恶劣的影响。
离开校园之后,对于自己在校园暴力里所处于的角色,或反思,或忏悔,或记恨,或觉得无所谓也都将是一段不那么美好的记忆。
根治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但是每当有校园霸凌事件发生,合理处理好每一件事件才是正确的决定。
而根据这个德育主任交代,这次的霸凌学校已经出面去管过几次了。 可是苏瑶和沈玉的家庭背景非常好对孩子放纵,就算有错也竭力维护,将来就算学习成绩不好,未来的道路也是被家长铺好的。
这样的孩子就连学校也很难管教。
与德育主任的言语当中,也不难听出他对苏瑶家庭和沈玉家庭的敬重。
而张小凉的家境确实一般,父母又在沈玉家手下做事,一个是司机,一个是保姆。
老板和员工相见,无疑间又纵容了沈玉对张小凉的欺负。
可以想象沈玉对张小凉的想法,一个是给她家端盘子的,一个是给她爸开车的,那张小凉算个什么!”
所以错综复杂的关系,要想解决甚至是比案子还要困难。
况且薛璞和小狐狸也只有出手制止的权利,可是接下来霸凌者怎么处置他们是没有权力去管的。
而熟络的警方也只扣押了社会的精神小伙们,至于学生还是要找学校处置。
了解详情,薛璞只好先去小狐狸那里,商量一下解决办法。
小狐狸的公寓是一处普通民居,一室一厅,房间是极简风格,但是整洁干净。
屋里除了,床,椅子,书桌,镜子,空调这些必备家具,家中不过只有一个书架,一张古琴,一只笛子罢了。
小狐狸家中药品齐备,她给张小凉上了很贵的药。
“姐你家好漂亮啊!”张小凉笑道。
“这叫什么漂亮。你姐姐我是个吝啬鬼。”
说罢,小狐狸打开冰箱,请她吃自己用小兔子模具做好的牛奶布丁。
“吃吧。”小狐狸给张小凉递过一根勺子。
“这什么?可以吃的吗?”张小凉惊慌失措。
“牛奶布丁~没吃过?”
张小凉看着盘中一个个弹弹的小兔子,心里有些慌张,牛奶布丁她不是没吃过,而是没听过。
她战战兢兢的坐在小狐狸的身边,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块儿:“好吃!谢谢姐。”单纯的笑着。
看着张小凉叫自己姐姐小狐狸会心的笑,转过头去却泯住嘴巴,桃花情目渐渐湿润。
“吃吧,管够。诶,小凉你...你知道飞燕阁吗?” 小凉妹子无辜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呼....”小狐狸一声叹息。
“你许了人家吗?”小狐狸又问。
张小凉诧然一惊,赶忙站起来,不再去吃,有一丝怯懦:“姐姐,你怎么知道!?”
“你爸妈,是不是不对你笑,你挨欺负了就欺负了。只要不谈恋爱,不和男人那个就行?”小狐狸道。
张小凉惊慌中连连点头。
“他们是不是还让你学舞蹈,学乐器,学唱歌,学诗词歌赋,学模特礼仪,学家政,还逼你练柔术,下腰下不去了还打你!是不是说不要你上大学!”小狐狸说道。
张小凉这个姑娘又是连忙点头。无辜的情目楚楚含涕,真和小狐狸一个模子刻画出来的一般。
看着张小凉连连点头,不知所以的样子,小狐狸拉住她的手问道:“是不是一五年出生的?今年13岁?”
“对啊。”
“那他们有没有给你,吃过一种黑色的药丸?
是吃了之后常年心口会痛不欲生,会怕冷惧寒,又怕热畏暑,会非常怕疼,身体每个部位都很敏感,确切的说是,男人一挨身全身就酥软无力,想要羞羞的药吗?”
小狐狸搂住,张小凉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