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作文写诗啊,就好比这画家画鸟!辞藻就是给鸟修饰的羽毛!你文采辞藻铺陈虽多,你内容架不住,就好比那个飞不高的野鸡,徒有其表,骨气却是软 趴 趴的!你看看,那个日本选手的作品,不就是这样吗?
今天两国论诗,你拿出这样徒有其表,玩弄文字的诗文,我看还不如说点大实话,用诗文说点道理,说点有用的事情强呢~”
周昀峰哈哈一笑,照着薛璞的诗论添油加醋一顿胡诌。无形当中反倒提高了苏丹洪诗文万紫千红全是花的地位。
叶老推了推眼镜颇为赞赏,心道这观点出自文心雕龙啊,看来这年轻人没少读书。
这写了好诗的日本选手气的不打一处来,这诗她炼词结句,少说也雕琢了一年,如今三言两语被周昀峰一顿胡诌还有理有据的说的一文不值心底甚是不悦。
刚要辩驳:“这...”
听得天朝选手的嘲讽,韩方吴根在大喜笑道:“哈哈哈哈,中方国真是天朝上国,说的句句在理!哈哈哈,看来还是我南棒国在猪身上,啧啧啧。”
吴根在一脸懵逼:“我?我怎么,我的诗难道不好嘛?”
周昀峰笑道:“哈哈哈,都说了,这写诗作文啊就像画鸟,文采就是给这鸟修饰外观的羽毛。没有文采,空有骨气,这鸟就是秃毛鸡!
就好比我说一个姑娘好看,我说她皎若朝霞,灿若芙蕖的好,还是说这个妞真俊的好?
你看看你们的诗文,啧啧啧,日方的有风无骨,你们的有骨无风,还说什么佳作!难道没看出来,我们是在用诗文调侃你们呀!”
“你!?”吴根在一脸懵逼,可是细细一想,就算是对方在强词夺理,但是说的还是让自己无法反驳。
周昀峰得理不饶人,照着薛璞的书稿读到:“有道是...这个字怎么念。奥!捶字坚而难移,结响凝而不滞。你写诗作文你炼字啊!你瞧瞧你那篇诗文,你炼字了吗?你结响了吗?”大老铁其实也不晓得什么叫做炼字,甚至还胡诌了一个“结响”,照着薛璞的本子上一顿读。
反倒是令得吴根在汗颜:“的确,的确,回想那一片文章的确没有炼字,而且这个“结响”是何意?”令得吴根在不由得深思。
韩方的朴步成和真不能,赶忙呼唤队长归队,省得在台前丢人。
陈浩鹏在台下看着周昀峰大杀四方,心中犹然起敬,真是个狠人。
本以为中方胜券在握,谁知尘三岁突然一声冷笑,走到台中:“哼!不对!周兄,你简直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