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谣给我杯子里续了一口酒,我一饮而尽,要她继续,她却做了一个让我嘘声的动作:“你划拳划输了,我是国王,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我好笑的瘫倒在地毯里:“国王游戏的时限是半个小时,这都过了多久了,你大约还有五分钟想你的要求,我等你啊。”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最强的那一波酒j-i,ng慢慢升腾和挥发,万物都在漂移。
“很好,那前两r,i你说的那话还算不算数?”苏谣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
我已经醉到无法思考,随口问到:“什么话。”
“和我上床。”
“我?”我指了指自己:“我可是传说中的前戏小公主,你也就只剩下三分钟时间是国王游戏的国王了,我想连脱衣服的时间都不够。再说我有。。”我软了一下,低声道:“再说我有女朋友了”声音越来越低:“她很爱我的。”看吧,我就说我醉了,连这样的弥天大谎也敢毫无顾忌的说出。
苏谣把老板椅推过来坐在我的对面:“那你挑逗另一个女人,算不算不爱她的表现?”
“我都说了,我空虚寂寞。”我用手捂住眼睛,那些冯安安和陌生男人的画面又在我眼前放映了一遍:“经过这么多事情,家里忽然被炸了,师父也被迫逃走了,你也被隔离了,我只是一时之间觉得人挺没意思,说了些胡话而已。”我特意省略了我见到冯安安的那一段经历:“加上那天又喝了点酒。总之我有女朋友了,就算你长得不错,但是我还是很忠诚。”我已经到了八分醉意还能总结陈词。
“哦?”她轻蔑的看着我:“你很忠诚?”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她轻蔑表情的含义。
“我不相信。没有一个人是忠诚的。”说这话时,她表情笃定。
“那。。你可以看看我,我就很忠诚。我就是一忠诚的化身。”我的话开始变得有些琐碎,这是明显就是不胜酒力的表现了。
苏谣患上了一种叫摇头综合症的病,她摇了好几下头,盯着我问:“喂,要不要赌一赌?”
“赌什么?”
“赌你根本阻止不了我对你的诱惑,什么爱情的忠诚全是鬼扯。”她挑衅似的看着我,我是没能从她眼里看到深深的蛊惑,而是第八次看到被那陌生男子环抱在胸前的冯安安,便又一次恶从胆边生:“赌就赌。”
“很好。”苏谣的眼睛在黑夜里亮晶晶的:“那依旧是三局两胜制。”她见我醉得连步子都站不稳,觉得特别好笑的笑了起来:“首先,下一口酒,我要你从我嘴里喝下去。”她说完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这算什么,我淡定的撇嘴。她对我了解实在太少。想当年我读大学期间和几男几女一起去周庄以度假之名行 y- in **秽之实的第一个晚上,他们就让玩的这个游戏。当我也因为划拳划输了必须把一口白酒渡到一男x_i,ng友人嘴里的时候,我就彻底的对自己宣判为无x_i,ng恋。
这对我简直太小儿科了,于是我仰起头,却在要接触到她嘴唇那刻有点迟疑,被苏谣发现。她凑了过来,闻着她的鼻息,她的酒和她的舌头全都给了我。
我咽下那口酒,拒绝了和她舌头的纠缠。
表情镇定心乱如麻的举起了双手,比划出一个国际通用的剪刀手动作。
49 出轨是对捡肥皂的忠诚
"你看,你输了。"我傻呵呵的笑苏谣:"我不会动心,就算我们都是动物变的,我,田一,也是高级的动物。"
"你知道什么是三局两胜么?"苏谣缓缓的坐在了她的老板椅上,舔了舔嘴唇:“冯安安把你教得不错,可是吻技啊,实在是差了点。”接着又缓缓的撩高了裙摆,缓缓的把内裤褪到小腿处,再缓缓的把一个杯放于她的两腿之间,那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也在她手里缓缓的注入了酒杯,于是在路灯的光晕和玻璃杯的折s,he中我闻到了费洛蒙的味道,这一切的挑逗苏谣一气呵成也很淡定:"第二局,你喝完这杯酒。”她指了指那杯酒:“规则很简单,不许用手,只能用嘴。"话还没说完,她又把酒杯递到了更深处。
“真的要玩这么大?”我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
"你怕了?"苏谣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你可以随时叫暂停,但你就必须承认除了冯安安之外,我对你也有致命的吸引力。你绝对不是一个忠诚的人。”
我是不是一个对于爱情忠诚的人根本和全世界都没有关系,只和冯安安有关。如果我是清醒着,那我肯定会这么反驳。但冯安安已经忘记了我,而且说不定和那陌生男人有了鱼水之欢,这些种种那些片段,我的理智就这样被酒j-i,ng淹没,快要绷断。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红着眼睛对朦胧中的苏谣说,却又不敢再往前半步,连脸都僵硬的侧着,不敢细看。
“是么?”苏谣指着我:“我看你就是害怕了,害怕就要认输,我再给你十秒钟考虑时间。”其实苏谣的气息也有些不稳,情和欲,不仅仅是一个人挑逗一个人受,撩拨别人的人亦被自己所撩拨着。
"十、九、八、七、六"她慵懒却又准确的像爆破前读秒那样的j-i,ng准。
“四、三、二”我心一横,就半跪于那老板椅前,苏谣的双腿之间。不被蛊惑是不可能的,闻到的潮s-hi的气息也不能装作从来没看见,那些尖锐的yù_wàng被累积在重伤又扭曲的心上。
凭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