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还是帮我们?”
“是的,他们的观点非常奇怪。如果我们进了洞,我们会有坏运气。但如果
我们真有什么收获的话,他们可以分享一部分,而坏运气却不会降临到他们身上。”
“这种坏运气是特别的还是一般而言的?”凯蒂冷冷地问。
“很特别.你不迷信,是吗?”
“一般意义上来说,我的确不迷信。可是我想它是不是有点类似法老的咒语?”
“我想是的。你知道,总是那一类的话,死亡,让他的世世代代不得安生,
诸如此类。”
“我没有孩子。”
“我也没有。所以我们没有这个问题,是吧?”
他们拿了火把,蓄电池,食物和水,一个罗盘和一罐用于沿途做记号的发光
粉,立即出发了。没有必要再等待了。
凯蒂从没有钻过洞。因而,她的心x涨满一种孩子似的欢喜好奇,拿着火把
团团转圈,照亮四面。整个山洞像个蜂窝似的,有些地方很大,有些则很小。岩
石经常是湿漉漉的。里面含有矿物,故而闪着暗红,绿色和棕色的光。每次他们
停下来休息,约翰都要灭掉火把,但如果是吃东西,他会点一g蜡烛.空气很潮
湿,气温恒定,很舒服,路面很chu糙,干干的,偶尔有一些碎矿石。周围死一般
的沉寂,过了一会儿,凯蒂觉得一层空气厚厚地捂在她的脸上,捂住了她的声音,
视觉以及各种感觉.她把这告诉了约翰。他让她点亮一支蜡烛围着她左看右看,
什么也没发现;最后凯蒂才知道,是周围这种气氛让她太紧张了。
他们一直往前走,m索着前进.他们绝大部分时间是在一片漆黑里前进的,
约翰走在前头,跟着感觉走,偶尔点燃火把看看前路:凯蒂觉得他们正在往下走。
地面是倾斜着下去的,很chu糙,两璧靠得越来越近了。他们越来越靠近这座山的
心脏了,凯蒂不时地碰一下头,擦一下头,磕磕碰碰地。
他们没怎么讲话,她自己的脑海正在翻腾着各种各样的事,已经完全失去丁
时间概念。
他们来到了水边,约翰仔细地看着那条向前奔着的溪流,然后,他脱下靴子
和裤子,试探着踩进水里,一步一步向岸对走过去。
“我还要回来,”他在对岸叫。“我要把那些东西拿过来。水真凉。”
他又踩过来了。他把火把递给凯蒂,抱起他的衣服和行囊,又从水里跨过去,
凯蒂举着火把,照着他前进.然后她也把衣服脱掉,塞进包里,走了进去。
他等着,看着她。“用脚感觉一下再落地。”他说.她已经到了中流了,水
齐到腰,冲着她的脚,她几乎站立不稳,她想,也许只有瞎了眼,有着尖利牙齿
的鱼才能呆在这种溪流里。
水非常凉,她小心地注意着火把,不要把它给弄掉了。她一步跨上前,差点
儿摔倒。“
她哽咽了一声,忽然被抓住了。约翰回来拉她。
他们安全地坐在岸上。“好些了吗?”约翰体贴地问。
凯蒂狠狠骂了一句脏话。
“我以前干过这种事儿,”约翰说,“我已经习惯了。我们都是适应x很强
的动物,你知道,我们怎能随遇而安。”
他点起一支蜡烛,以节约火把。凯蒂看着他。他的衬衫开了,下面湿湿的肢
体还没穿上衣服。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任何困厄都吓不倒他,她想,他也是
我的,我并没有拥有他,我并没必要对他一贯忠诚,我不必要为他放弃任何事情。
但他的确是我的,他选择了和我一块走。他并不需要我,但我已经在这儿了,我
并不能保证安全。
“我需要你,”约翰冷不防冒出一句,像是读懂了她的思想。
“什么?”
“我一个人是做不了这件事的,这不是奉承你,而确实如此。”
烛光摇曳。他轻微地勃起了。凯蒂清楚地看到他的yj.“我曾经看过一本
书,”她幽幽地说,“大概是一对夫妻,他们到奥地利或什么地方去渡假。他们
玩一种游戏,和另外一个人一起钻进了一个洞x之中——我想那个丈夫是洞x学
家或之类的什么人——后来他们迷路了,在洞里m索了好几天,丈夫在前面探路。
妻子和另外一个男人在后面偷情。他们发下了誓言,如果他们活着出去,他一定
娶她,而她也说出去一定离婚,再嫁给他,说他在她心目中比什么都重要。”
约翰嘻嘻一笑,他的yj已经勃起了,凯蒂一边讲,一边看着它。
“最后,他们终于出来了,接着遇到一个非常严酷的考验。有人滑了下去,
妻子一g绳子的两端分别系住了丈夫和情人,她一个人的力量是拉不动他们两个
的,只要一个人下去。那么另一个就得救了。”
“她必须在他们两人之间作出选择?”约翰问。“一个生,一个死?”
“不错.”
“她最后怎么决定?”
“看书去,”凯蒂说,吻吻他的yj.他躺下去,头枕在胳膊上,她的头俯
在他身上。
“我最喜欢你做这个,”他静静地说.“我仰慕你的yj.”凯蒂说.她又
吻吻它,感觉到它直直地挺起,抵着她的嘴唇。
“仰慕?”
“是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