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这才知道阿男并没看到自己不问自取,松了一口气。
可是……邵泽徽叫自己过去,好像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扶着头:“我有点儿头昏,刚刚小邵先生还帮我去拿药了呢,改天吧。”
阿男刀刻的硬汉脸上浮出一丝冷:“改天?丁小姐不是慌着要走吗?”
邵庭晟既不敢得罪二叔,又不想破坏刚跟丁凝合好一些的关系,打圆场:“没事,我跟你一块去。”
一路阿男在前面开道,邵庭晟低声嘟道:“亏你够胆子,还敢跟他求情,他不近女色的。”
丁凝目瞪口呆:“是太监?”
邵庭晟哈哈大笑:“什么太监,他原来是出家人,后来还俗了!国际武英级运动员,八段武术段位,被我二叔重金挖过来的特级保镖。”
丁凝很讶异,身边竟然聘个高僧当保镖,这邵泽徽,看来还真是作孽不少,到处是仇家。
邵泽徽在马场,骑着匹安达卢西亚马,悠悠打转。
城郊天高阔,场地宽敞,丁凝过去的时候,见到一个身影坐在一匹黑马上,穿一套骑装,长筒马靴踩在蹬环里,袖口卷到半肘,晒得古铜泛红的矫健长臂上闪着汗光,见到阿男领人过来了,收回着缰,沿着外场圈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