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白:“………”
权言:“………”
“你看这上面的花纹,怎么样漂亮吧!”边说边向白知白,还有权言展示了一下手中的那样东西,齐子润随后得意洋洋道。
白知白:“………”
权言:“………。”
“你们看,怎么样锋利吧!”说话间拔下一根头发,那样东西的利刃上一吹,利刃吹毛断发的锋利程度,让齐子润再次得意洋洋的向白知白,还有权言抬了抬下巴。
白知白:“………。”
权言:“………。”
即使这东西做工在j-i,ng美,花纹在漂亮,前刃在锋利,却也不容否认它是一把扁铲吧!!!
这玩意能做武器吗?
与此同时,看着热情洋溢把扁铲送到他面前的齐子润,权言欲哭无泪的向白知白投去一抹求救目光。
少爷他能不能不要这东西?
用这东西做武器,他真的觉得好丢脸啊!
“………,既然是挚友给你的,你就收下吧!”至于用不用少爷他就不管了。
“………,是。”读懂白知白眼中的含意,颤巍巍的收下那把做工j-i,ng美,花纹漂亮,前刃锋利的——扁铲,权言默默的在心中做下一个决定,那就是……,他一定要把这把扁铲做为‘压箱底之宝’,如非逼不得已决不拿出来使用。
“挚友你还有其它事情吗?如果没有我就让权言离开了!”
虽然齐子润的j-i,ng神攻击,有助于训练他家下属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但是他觉得j-i,ng神刺激什么的,还是循循渐进的好,一下刺激太过是容易出危险的,所以他家下属今日的训练,还是到此为止吧!
“没有了。”话虽如此,但眼神却依旧缠绵而又恋恋不舍。
“少爷,请恕属下告退。”被齐子润那缠绵的眼神,看得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权言连忙单膝跪地道。
“嗯。”而后随着白知白点头,权言也好似什么东西在追般,瞬间消失于齐子润他们面前。
虽然那位齐少爷的品味古怪了些,但是人还是满好的,不过为什么他总觉得,齐少爷的眼神比那位龙校医还要可怕呢?(野兽的直觉?)
难道这就是少爷所说的人不可以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吗?☆▽☆(你家少爷知道你这样想,一定是会哭的。)
“少爷?”而且还单膝跪礼?望着几个跳跃便消失在他们面前的权言,齐子润微微挑了挑眉角道。
“你也知道,我们白家的战斗力向来不怎么强大,所以白家人一但血脉觉醒,都会拥有几个强大的血脉觉醒者,做为直属下属保护我们的安全,而权言便是我直属下属之一。”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挚友会找小言言过来,原来是这样吗?
先是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齐子润像是想到什么般,转头看向白知白道:“我说挚友啊,我怎么觉得那个恐男症校医有些奇怪呢?”
“你是说,他看向你的眼神为什么不带一丝情|欲,反而只有陌生与厌恶吗?”
“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所以这是为什么呢?
“挚友,你有没有想到一个可能。”
“什么可能?”
“那就是——那位龙校医其实并不知道,晚上你们之间所发生的那些事情。”
“你是说他有双重人格?”
“不,与其说是双重人格,我更倾向于他并不知道,他晚上在做什么,确切的说,他晚上所做的那些事情,更像是梦游。”
“唉?梦游?”
“没错,就是梦游,这也就解释了,他刚刚看向你的眼神为什么只有陌生与厌恶。”
“原来是梦游啊!”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望,齐子润喃喃自语道。
“其实这也有好处。”
“好处?”
“嗯,你想,如果说,那位龙校医是在梦游情况下才找上你的,那是不是说,只要唤醒他,让他知道自己曾做了什么,那么这类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再发生了?”白知白推了推眼镜后,为齐子润仔细分析道。
“没错。”闻听此言,眼睛一亮,齐子润随之咧嘴痴笑起来。
也就是说,只要他唤醒那只禽|兽,他就不必再跟娜娜露露两地分隔,也不必再无法与娜娜露露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请大家单纯一些)了?万岁。
看着齐子润星星眼状高举双手庆祝的模样,白知白默默的推了推眼镜。
他很庆幸,他们所站的这个地方位置很偏僻。
“挚友,你说那个恐男症校医明明患有恐男症,为什么还会找上我呢?”难道他长得不爷们吗?
难道他长得像女人吗?
好吧,就算退一万步讲,他长得像女人,但是下面的东西也不像女人吧!
他对自己还是满有自信的,嘛,不管任何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