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明白,下官一定会协助吴大人,谨慎办理这个案子。”
休沐之后,回到后院的詹士龙,依旧在想着这个案子。
詹兆恒进屋的时候,詹士龙想到了什么。
“月如,我听你说过复社,复社集聚了读书人中间的精英,其盟主张溥,学问很不错,今日你好好说说,复社究竟有哪些值得你崇拜之处啊。”
这个问题如果在一个月之前提出来,詹兆恒会极力的鼓吹复社,乃至于让父亲看好复社,不过现在完全不一样了。
“父亲大人,孩儿对复社早就没有所谓的崇拜了。”
“不会吧,复社正是你们这样的读书人联合聚集起来的,我以前听你说到复社,都是带着羡慕向往之情,这才多长时间,变化会如此之快。”
“这个,父亲,孩儿进入国子监,主要心思在学习方面,现如今距离乡试不足一年的时间,孩儿满脑子想到的都是乡试。”
“月如,你老实说,是不是遇见什么事情了。”
詹兆恒稍稍犹豫了一下。
“父亲大人,孩儿的确遭遇到一些事情,对复社有了一些不同的认识。”
“莫不是那天你与瑞长一道。”
“是的,就是那天,孩儿与瑞长兄一道去秦淮河。。。”
詹兆恒开始了详细的诉说,这是他第一次说出盛泽归家院的事情。
发生在盛泽归家院的事情,没有扩散开来,这让詹兆恒颇为吃惊,后来也想明白了,张溥是复社的盟主,其声誉与复社息息相关,有些事情肯定需要隐瞒。
盛泽归家院发生的事情,没有扩散开来,让詹兆恒更是看清楚复社的虚伪,他对复社的印象也就更加的不好。
詹士龙听得很仔细,自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