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眼睛翻了翻系统界面,发现没有什么改变,索性按上窗户,靠着眯了一会。
一晃时间来到晚上八点。
我在饭店吃了十串五分熟的大腰子,喝了八瓶冰镇大绿棒子,等于香肉丝结完账,搂着他的脖子晃晃悠悠走出饭店。他要开车,所以滴酒未沾。
“嗝~”
我张嘴冲于香肉丝的鼻子打个味道“清新”的酒嗝,随后揉了揉肚子:“找个胡同,我要嘘嘘一下。”
“在饭店里你咋不嘘嘘呢?”
于香肉丝多多少少有点不耐烦,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喝完酒之后逼逼叨,吹牛逼止不住的酒鬼醉汉。
“那喝点酒,不在胡同里嘘嘘一下,还叫喝酒吗?”
我绕有道理的挑个飞眼,迷糊的瞪大眼睛,找到一个形似胡同的漆黑街道,迈着外八字,领于香肉丝冲胡同里走去,走到胡同口,我就解裤腰带。
“嘘~嘘~嘘~”
我噘嘴浪荡不羁的对家伙事儿吹口哨,喝酒走肾,尿特别多,尿足足一分钟,还没出现酣畅淋漓的感觉。
“哥,你可真jb能尿尿。”
于香肉丝在旁边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不停在四周来回打亮,尿尿之前我跟他说,没有亮我尿不舒服。
“我以前也是一泡尿能呲灭太阳的主儿!”
我大声朗朗的吹牛逼,发泄心中郁闷的亢奋劲,只有酒精才能麻痹心头来自系统妈妈的紧张压迫感。
“哥,你看这是啥?”
于香肉丝的语气似乎是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啊?啥啊?”
我醉醺醺的抖搂两下,缴械投降的转身看到毛腰正在地上捡东西的于香肉丝:“你可别瞎捡东西,这荒郊野岭的,捡着啥不干不净的东西,那可就坏菜了。”
“哥,这咋有个红包呢?”
我说话为时已晚,于香肉丝好奇心极重的捡起地上一个写着福字的红包,接着作死yù_wàng愈演愈烈,当场拆开红包,掏出里面储存着的纸币,又拿手电筒照了过去,看清真容:“哎呦我去!这红包里咋有天地银行的钱呢?这还印着玉皇大帝的头像呢!”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