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安儿她没事吧?”
廖文慈再次一噎。今日这事华儿才是苦主,他听到了没有?他竟然还是只关心安儿?
“安儿自然没事。她一生气,拂袖就走了。”
廖文慈再次抹泪,“倒是华儿,一人面对一个烂摊子,还要面对那么多夫人小姐的压力,又忙着安抚安儿,送安儿离开,后来再到茶话会时,整个人都蔫了。回来后,华儿谁也不肯见,几乎崩溃了。”
虞博鸿一叹。“华儿那里,明早我去瞧瞧。”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踏足华儿的芙蓉院了。到底是养在跟前十几年的孩子,这会儿被廖文慈这么一说,他心里也软了几分。
“华儿是咱们费了十几年心血培养的,原本就承载了助力家族的义务。她最近屡屡受挫,又承受了许多指责,此刻身心俱疲,正是脆弱之时,老爷别再冷落她了。”廖文慈眉眼带情,话中有意,将“冷落”二字咬了咬,深深看了虞博鸿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