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很差的地是春小麦。
麦收之后种粟或者黄豆,当然也可能是别的什么豆。
这个得看水源条件,有水浇的就种粟,这个东西还是很耗水的,靠天等雨的就种黄豆,实在那种山岭薄地就随随便便扔些旱不死的乱七八糟豆。
而且也不是两熟。
绝大多数是两年三熟。
但最关键的产量还是来自于冬小麦,甚至研究出每年开春去故意踩踏,以增加产量的方式。
所以这个不能耽误。
“那就这样算了?”
王妃不满地说道。
“当然不能,给官家上奏,告诉官家立刻逮捕刘豫,另外知永静军张益谦私自募兵并指使刁民围攻官军,实乃谋反,立刻将其撤职下狱,若官家不能解决这些事情,那我就只能再去京城了。还有真定府路安抚使詹度,蓄意陷害我,离间我与官家君臣感情,让官家把他撤职,这个混蛋我早就看他不顺眼,还有他那个敢战军,必须就地解散,若官家不解散,那我就亲自率军去将其缴械。
他这是想干什么?
女真都退兵了,女真皇帝都被我活捉了,他在真定防备什么女真?
他这样让我很不安,我都被他逼得喘不动气了,我需要生存空间,他这样咄咄逼人是什么意思?”
王跃说道。
“是你在咄咄逼人吧?”
多多小声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又皮痒了?”
王妃摆出大妇姿态说道。
被她折磨了大半年的多多,只好一脸委屈地赶紧认错,中山王的家庭总是如此和谐,毕竟剩下所有的加起来都打不过王妃。
“不行,还是应该打一下,不打的话显得我不够霸道,让史进再带着一个旅去阜城继续抓人,告诉他,不能打下阜城,就乘船从滹沱河过去,然后他们在北望登岸,若永静的人在北望码头拦截,那就必须将其击退,然后追击到阜城,再进攻一下阜城,然后打不下来,随随便便找个理由退回北望就行了。”
王跃很有光头佬微操风范地说道。
不打是不行的,不打无法制造真正的紧张气氛,必须让整个河北士绅都感受到黑云压城的紧张气氛。
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真正拼命。
不过这样的话种师道的态度就很重要了。
他实际上依然驻扎真定,手下拥有七万大军,两万西军,包括了一万骑兵,五万整编后的河北禁军,同样也有一万骑兵,他之前出击山后各州,缴获了大批的战马,这十万大军分驻各地,但主要是真定。因为他和折可求是宣大的杨宗闵后盾,一旦女真再次向这一带进攻,那么他,折可求,王跃都是要迅速出兵增援杨宗闵的。
当然,王跃还得照顾东线,所以主要是他们俩增援杨宗闵。
至于西夏那边的防御,则完全交给了姚古和辛家兄弟,这就是大宋的整个国防战略体系。
这里面只有种师道是被夹在中间的。
剩下那些全都可以置身事外,实际上在大画家父子的斗争中,这些人也是置身事外的,大画家同样没有停止拉拢他们,比如辛家兄弟在陇右的粮食,就依然全靠从四川运输,甚至比过去的后勤保障更充足,毕竟四川士绅们也怕他们充当王跃的爪牙,大画家可不会给四川士绅提供任何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