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都能值五两纹银,才俊兄,鸿儒兄,你们拿的想必是更多,只可惜我那狗屁不通的诗词难登大雅,大概是没了观星楼悬挂的资格。”
获知了大概结果,尉迟宝琳痛快极了。
经历了一遭,他倒也有自知之明,此时顺手催促起荣才俊和李鸿儒起来。
“又是两位爷,这又是哪家的?”
长安城官员遍地走,能认识同朝,但也没人完全记得同朝这些官员的子嗣,小孩子一年一个摸样很常见,便是记性好也要疏忽。
朱元适头疼一声,随手将荣才俊那份诗词翻开。
念动数句,他还颇为惊讶的看了荣才俊一眼。
和尉迟宝琳混在一起,显然没什么好货色,他没想到这个名为‘才俊’的纨绔还有几分才学,做出的诗词颇为上佳。
这倒确实不负那才俊之名。
“佳诗一首,依愚之见,这诗词有入观星楼的些许资格。”
他没提及报酬,慎重的介绍上一声。
与打发胸无墨水的纨绔不同,这是另一种阅卷时的行话了。
这让众审核官精神一震。
有人接过朱元适手中的宣纸,不时还有人低声默念诵读,诸人只觉甚是满意。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众人传阅之时,只听一旁朱元适开腔自念了起来。
这是见得一首好诗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