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儒家浩然正气临身,使唤一些低级的术法,又或凝练各种武者的手段,这些能力与修成元神和武魄的大修炼者能力有着天差地别。
他与李旦说上一会儿话,又将今天的教学叙说了一番。
待得天色渐明,他这才走下楼去,取了一些早餐硬塞进肚子。
照例是要慢跑去太学。
今天不赶巧,没碰到荣才俊,这让他完完整整跑了近五十分钟。
一些学生早到了太学,众人在往常是要吟读上一番,又或相互交流一些趣闻轶事。
但太学中似乎混进了一根搅屎棍。
李鸿儒刚跑到太学门口,就听到了学府内鸡飞狗跳的声音。
“哈哈哈,小爷怎么可能再中你们的招,看抽!”
“啪!”
一声抽打的声音响起。
这大抵是哪个学子又挨揍了。
诸多人好一阵囔囔。
“抱住他!”
“让他动弹不得。”
“应谦兄快施法!”
“遗欢兄去哪儿了?”
“哎呀!疼疼疼!我抓稳他了,他在狠抽我,你们快一点施法。”
“要是我有剑,我一剑就能刴了你脑壳,你们这又是什么术法?小爷什么都看不清了。”
大抵是有个皮粗肉厚的学子当了主力挨揍,最终有人将术法成功释放了出来。
一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待得几道术法连连补上,一切大局落地,太学恢复到正常状态。
“若我与小弟配合,你们岂能用术法控我!”
裴聂囔囔的声音传来,这让李鸿儒脑壳疼。
“你这憨批!”
他骂上一句,一时也不知该不该踏进着太学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