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畜生伶牙俐齿,一看便是得了他母亲的亲传,他们母子都是我武家的祸胎,错非其与大哥闹气,使得大哥兵败犬戎,我武家何至于成为上京笑柄?待女儿寻个机会,将他们母女都赶出武家,如何?”武彩屏为老太太梳理着头发,眸子里满是恨意。
“这一切你哥哥心中有数,你莫要添乱了”老太君不紧不慢的道。
“大哥心软了,不然当年也不会阳奉阴违,将那孩子抛掷于郦水,而不是直接一刀两断。如今那孩子回来,却将我武家至于万劫不复之地,我武家违背圣旨,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武彩屏无奈的道了句。
“我大哥好歹也是镇国武王,岂能因为一场败仗便被谪贬为看守城门的小兵?这分明是当朝天子在敲打我大哥!”武彩屏眉头皱起:“若不能在作出反应,只怕大祸顷刻而至。国君,不可欺辱。”
老太君闻言沉默,闭着眼睛许久不语,一双眼睛看向远方,任凭武彩屏梳头。
待到梳洗完毕,才听老太太道:“此事,你去问问你哥,究竟是怎么想的,莫非要我武家千口人为其陪葬不成。”
窗子外
虞七所化的鸟雀翅膀擦了擦脑袋,眸子里露出一抹冷光:“武家死活与我干系不大,但眼下我却决不能被逐出武家。打神鞭与那玄黄塔尚未入手,我若就此灰溜溜的离去,岂非白白给他们磕了头?白白认了一群长辈?”
“这武彩屏好生的可恶,总是不断针对我,我还需找个反击的法子,否则只怕休想安生!”虞七振翅而去,回到自家楼阁,抚摸着下巴:“还需找个叫武彩屏麻烦不断的借口。”
“可武彩屏乃是镇国武王府中的公主,想要给她找麻烦,那必须是非同一般的麻烦。”
“有了,武彩屏如今已经是大龄剩女,却迟迟不曾出嫁,我若是在这件事情上做文章……”虞七心头念动,自袖子里掏出数十张兽皮,然后奋笔疾书,不多时已经写满了整张兽皮。
瞧着那兽皮,虞七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化作清风,暗中潜入武靖的书房。
武靖沉浸在温柔乡中不可自拔,虞七顺利的来到了其书房中,瞧着那总兵镇印,然后嘴角翘起,便要伸出手去拿住镇印。
“呜嗷~”
忽然间,镇印震动,一股赤气冲霄,将虞七逼得后退,靠近不得那镇印分毫。
“嗯?”虞七目光一凝,刹那间心中念头电转,化作了武靖模样,然后那镇印异动消失,被其拿了起来,那镇印便扣在了兽皮上。
“呜嗷~”
就在其拿起镇印的一刻,忽然间冥冥中一道真龙咆哮,震得其手腕发麻,手中镇印重若泰山,差点跌落在地。
亏得虞七一身武道修为惊天动地,而后又施展神通,体内祖龙咆哮,化解了那股冥冥中的力量,然后镇印便扣了下去。
“嗯?”二娘房中,正在王长琴身上耕耘的武靖忽然身躯一个哆嗦,猛然自其身上爬起来,火急火燎的便要整理衣衫。
“郎君,怎么事情到了一半,你却要走了,妾身好难受啊!”王长琴爬起身,一把抱住了武靖的腰肢。
“镇印气机有了波动,我心中有些难安,且容我去看看再说”武靖扒开王长琴的手,着急忙慌的向着自家卧室而去。
瞧着武靖火烧火燎的背影,王长琴眉头一皱:“触动镇印?镇印事关大商王朝气数,谁能轻易触动?”
武靖一路回返,来到自家书房,看着那镇印,许久不语。
ps:第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