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匈奴低头了,草原上却又出现了一个鲜卑,比当年的匈奴更加凶狠,更加勇猛,更恐怖的是,这个鲜卑更加的有朝气!
“并州塞外,当年我也曾经去过塞外,和牵昭太守也有一丝交情,回头有机会了吧,某家当请他喝酒!”韩龙笑了笑,然后正好看到那个从塞外回来的家伙看向自己,也赶紧冲着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哎呀,小兄弟还去过塞外?”徐灿一脸的惊讶,“没想到小兄弟竟然这般的资历深啊,看来某家还真是小觑了小兄弟了!”
徐灿这般说却也不是什么拍马屁,校事府的规矩,一般若是出任务,除非是刺杀之外,剩下的都是慢功夫,经常在某个地方一呆就是很久,数年,十数年,甚至数十年,甚至数代都有可能。
所以韩龙说他先去过塞北,然后又是从南阳调任,那说明他已经完成过两个任务了,这份儿资历和能力,在校事府算得上是相当不错的了。
特别是,他还这么的年轻,他的前途可谓说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兄弟说笑了,某家不过就是运气好罢了,当初在并州的时候,正好是跟着鄢陵候,所以....”
本来这句很平常的话,但是韩龙现在一说完了,旁边的徐灿立刻闭上了嘴巴,然后身子也主动的往旁边挪了挪,专心致志的架起了马车,一副再也不想搭理韩龙的架势。
看到徐灿这幅样子,韩龙也是无奈的一笑,他算是知道了现在魏王继位之后,鄢陵候这个名字简直了,就是过街老鼠一样,没有人愿意和鄢陵候搭上关系,生怕被清算了!
看到这些之后,韩龙也没了继续聊天的心思,干脆就闭目养神了起来,而此时马车上另外的两个人也没有了和他继续说话的心思。
就在他们这种沉默之中,他们一行人终于到了潼关下!
出了潼关就是三辅,然后就是西凉之地了,虽然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任务到底是什么,但是在他们看来,恐怕和西凉那地方脱不了什么干系的。
此时此刻,潼关是大门紧闭的,先不说现在西凉已经不再安稳了,便是现在的关中也是紧张的很,稍有不慎便是一场大战爆发,此时没有人敢擅自打开城门。
“大人,散关到了!”徐灿朝着马车里面喊了一声,想来是要告诉里面的艳姬夫人,“现在潼关大门关着,我等过不去,可否亮明身份!”
马车里面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轻声说道,“先试着往前走走,看看上面的人是什么意思!”
“诺!”徐灿诺了一声之后,便大手一挥,然后和众人一起朝前面走去。
刚刚走到散关的城墙下面,还没来得及张口呼喊,一直箭矢就朝着他们飞了过来,看那箭矢到来的方向,正是这辆马车!
刚刚要暴起动手的韩龙突然发现无论是徐灿还是护卫左右的两个人都没有动手的习惯,反而都是一脸要看好戏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的韩龙,也将身子从新坐了下去,反正他也看出来了,那只箭矢的方向不是朝着自己来的,想来应该是将马车里面的艳姬夫人给逼出来才是。
“哈~”一声轻喝,艳姬夫人从马车之中窜了出来,然后手中刀光一闪,正是刚刚威胁韩龙的那把短刀,此时短刀直接劈飞了那只飞向她的锋利箭矢,虽然她的右手微微有些颤抖,但是刚刚那一下子却也是证明了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下面的,什么人!”一声冷喝过后,一个身穿盔甲的将领探出身子,看他手中拿着的长弓,想来刚刚那一箭也就是 这个家伙射出来的。
韩龙偷偷往上一看不由的嗤笑了一声,心中默默的说道,“又是熟人啊!不过看这个架势,牛二师兄混迹的的确是不错!”
此时许褚已经到了长安,理论来说作为曹彰麾下的牛珲应该回转长安了,但是此时他却是没有,不过看他出现在了散关,韩龙心中微微一动,便知道了原因,“看来现在西凉是彻底的乱套了!”
不过此时韩龙却是没有和这位师兄相认的意思,而是将身子缩了缩,任由旁边的艳姬夫人和他们打交道,对现在不发一言,旁边的几位也都是一模一样,一声不吭,任凭两方交流,只不过他们的手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腰间的兵刃!
“我等乃是过路之人,想要前往西凉一行,不知道将军明日关门可开?可否放行?”艳姬没有着急的亮明身份,也没有火急火燎的让上面的守军打开城门,问的可以说十分客气了。
“城门不开,尔等速去!”牛珲没有丝毫的客气,冷哼一声之后便将身子转了回去,同时大手一挥,众多士卒便弯弓搭箭瞄准了下面的韩龙这一行人,仿佛他们再不离开,就是一阵箭雨。
艳姬见到这一幕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她想要去汉中,然后去益州,正常的走五丈原过祁山已经不同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走雍州,然后过氐人的地盘,最后转入汉中之地,但是现在一个散关便将他们给困住了。
就在艳姬还在犹豫要不要将那人给他的令牌拿出来,让城墙上的守卒将城门打开的时候,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护卫马车左侧的家伙突然缓缓的走了上来,“奉王命,有诏书至!”
说完还将自己的身份令牌和一副信帛举了起来,让城墙上的人放下吊篮,将这些东西调上去让人查验。
“王诏?”所有人都被这个名字给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