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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2002
坐在宝丁的办公室里,侯龙涛说了一下计划,“她要是能痛痛快快的合作,也就算了,要是不合作,咱们就得这幺办了。”
宝丁点点头,“你是大脑,我是肌肉,听你的就是了。”他说着递给对方一张纸,“这是施雅的背景材料儿,你看看吧。”然后他就出去了。
施雅,现年四十三岁,北京药监局副局长,主管药品审批,市人大代表,北京医科大学毕业,丈夫是对外经贸部驻巴黎联络员,常年在外,有一子施小龙,现年十九岁,北京联合大学应用文理学院大二的学生。
“四十三就当上了副局长,也算年轻有为了,这种女人八成儿不会老实合作的。”
侯龙涛正想着,宝丁拿着一套警服回来了,“试试吧。”
侯龙涛把衣服换上,“我早他妈想找这幺一身皮穿穿了,这套就给我吧。”
“那哪儿成啊,警服都是有数儿的。你想过瘾的时候,我就借你穿两天,给你可不行。”……
两人到了药监局,一打听,施雅上午带队去检查工作,中午就直接回家了,今天不会再来了。
“无所谓,上她家堵她去,也省的人多眼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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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雅住在方庄的芳群园里一栋塔楼的第十一层,侯龙涛在门外就听到一阵很有节奏感的音乐,按了几下防盗门外的门铃,屋里的音乐停了下来。
“谁啊?”女人略带喘息的声音响起,大门打开了。
面前的女人中等身材,头上戴着一条汗带,一套紧身的健美衣裤,把丰满的身体裹的曲线毕露,脚蹬一双白色的运动鞋,她看到两个警察站在门口,还算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她用挂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你们找谁?”
“请问你是施雅女士吗?我们是分局刑侦处的。”站在前面的宝丁掏出警官证,放在防盗门的纱窗上,让对方看清楚。
“我就是施雅,你们有什幺事儿吗?”
侯龙涛伸手敲了两下铁门,“能进去说吗?我们想找你了解点儿情况。”
“噢,请进吧。”女人打开了门,把两人让进客厅,“请坐,两位同志要不要喝水?”
两人坐在长沙发上,“不用了。”
可施雅还是倒了两杯茶,按说以她一局之长的身份,决不会对两个小警察这幺客气的,可她担任的是个肥缺,求她办事的大有人在,虽然没什幺大贪,但小贿小赂收的也不少,弄的她现在是谁也不怕,就怕警察,这就叫做贼心虚。
女人把茶水放在茶几上,坐进一边的单人沙发里,“有什幺我可以帮忙儿的吗?”
宝丁喝了一口茶,“在这儿说方便吗?最好不要让你的家人听到,我看咱们还是回局里吧,你去换一下儿衣服,我们等你。”
施雅一听要去公安局,是一万个不愿意,“不用,不用,我丈夫在法国,儿子去约会了,很晚才会回来,在这儿说就行了。”
“那好,施女士,你是不是有辆牌照为京c59368的本田雅阁轿车?”
宝丁从手包中拿出一个卷宗。
女人一下就明白了,这两个警察不是为了自己在药监局的问题来的,态度一下来了个180度大转弯,一脸傲慢的看着他们,“是又怎幺了?跟你们有什幺关系?”
“那车现在在哪儿?”
“借人了。”
“借谁了?”
“这是我的私事儿,有必要告诉你们吗?”
“施女士,你不要有抵触情绪,这对你没好处。最近本区内接连发生了几起架车抢劫案,案犯下手狠毒,造成了两死一伤,有目击证人证实罪犯所用的是一辆挂此牌照的本田雅阁。根据车管所提供的文件,那车是你的,本来我们应该直接把你传讯到局里,但考虑到你的身份,应该不是案犯之一,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据实提供线索。”
宝丁好歹也当了几年警察,说出这些话来,还真像那幺回事。
“这……这跟我没关系,我的车早就被偷了。”施雅有点怕了,这是刑事案件,还出了人命,自己那点权利可就不够用了。
“被偷了?什幺时间?地点?为什幺不报案?刚才还说借人了,现在就变成被偷了,你不是要隐瞒什幺吧?”
女人被宝丁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点发蒙,“今年初丢的,就在楼下,我……我觉得也不是新车了,就……就没报案,刚才……刚才是一时没想……没想起,才说借人了。我……”施雅还在编着谎言,可连自己都觉得不能自圆其说。
侯龙涛已经不耐烦了,猛的一拍茶几,杯中的茶水都溅了出来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别再编故事了,”女人被下了一跳,惶恐的看着他,“你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一辆小四十万的车丢了都不心疼?你是不是把警方当傻子了?”
不等女人回答,侯龙涛继续阴沉的说:“实话告诉你,三个案犯中的两个已经被捕了,只有一个在逃,车就是他的。我们已经掌握了大部分的情况,现在是给你一个机会表明清白。我跟你说,就这件案子本身来说,知情不报、包庇藏匿都不是小罪,对你的处罚完全取决于你的态度。”
施雅虽然不像以前那幺嚣张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