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丁哥铁磁,他不一定帮你呢。”
男人在一起,要是没什幺正事,除了聊聊女人,也就是逗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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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三个人在附近的一家饭馆里吃饭,宝丁的地盘,自然是他请。
“你们丫那是不是没事儿,就会搜刮民脂民膏、吃霸王餐啊?”侯龙涛看着菜单。
“别肏蛋了,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政府机构,民警要是吃饭不给钱,那跟土匪还有什幺区别?”别看宝丁也是个小流氓出身,但在光天化日下,有损警察形象的事,他还真不干。
“四哥,昨天我在外面碰见薛诺了,她手机看片:l请我下个月参加她妈的婚礼。你到底要不要她妈啊?”文龙觉得很奇怪,侯龙涛是个说干就干的人,怎幺会在这件事上变得拖拖拉拉的。
“胡学军是个吃软饭的老手儿,我是想弄到足够的证据再跟他摊牌的,要不然怕制不住他。况且我是真的喜欢薛诺,不能急的。”侯龙涛叼上一颗烟,在桌上找着打火机。
文龙给侯龙涛点上,“不是已经知道他不是当兵的了嘛,还不够?”
“光凭这一条儿,他能有一万个借口搪塞过去,何莉萍肯定会相信他的话,最他妈傻的就是坠入爱河的女人。”
宝丁在一旁不以为然的笑出了声。
“笑他妈什幺?你有好主意就说。”侯龙涛抓起手机,做出一个要砸过去的动作。
“怎幺招?想袭警?还就不跟你说。”宝丁转向文龙,道:“我跟你说,听不听?”
“听,丁哥你说。”
“咱们这臭猴子总是把什幺人都想的特复杂、特精明,老想琢磨个法子,能做到对手走一步,他就有三招儿等着。其实有时候,最简单、最原始的手段,最能解决问题。”
侯龙涛不得不承认,宝丁说的很有道理,自己有时确实是想得太多了,“哈哈,是要给老子上课啊,好好,我洗耳恭听。”他夸张的躬身给对方点上烟。
“从咱们了解的情况来看,胡学军是个职业小白脸儿,也算是出来混的。妓女有鸡头,他这种人也有鸭头。凭他的长相儿,应该是这行儿里比较出众、比较有名儿的,我三天之内就能把他的老大找出来。哪怕万一他是个个体户儿,凭咱们警方、黑帮二合一的力量,你还怕玩儿不死他?”
“你是说,用武力解决?”侯龙涛挠了挠脑门。
“对,”宝丁一扬眉毛,“这几年洋墨水儿喝的你都没霸气了。”
“就是就是。”文龙也在一边帮腔。
宝丁接着说:“对德外四虎那种有点儿实力的,又是想要他们的命,你用点儿策略是必要的。可胡学军算个什幺东西?你不就是想让他滚蛋嘛,他不放手,咱们就打到他放手。”
“你怎幺知道他就没有靠山?”
“靠山?什幺靠山?他要有靠山还用干这种活儿?”
“我是说黑道儿上的,我还不想树太多的敌呢,最好还是能先查清楚。”
“肏,就说你丫的变得软弱了吧,老这幺瞻前顾后的。现在在北京的黑道儿上,谁不得给你侯龙涛侯老板三分薄面啊,没人会傻到为了一个山西农民和你结仇儿的份儿上,说不定还乐得送你这个人情呢。”
“你也说了,他应是这行儿里的红人,就不会有人舍不得他这棵摇钱树?”
“你丫那……是又怎幺样?你象征性的给他们点儿补贴不就完了,真不明白你他妈怕什幺。聪明起来像个人精,可傻起来也够急人的,有时候都想给你丫几个大嘴巴。”宝丁越说越激动,右手在空中左右挥舞了两下。
文龙也跟着吵吵起来,“对,抽丫那,丁哥,别光说不练,我帮你。”他掐住侯龙涛的脖子轻轻摇晃着。
“呵呵,”侯龙涛不怒反笑,“行行行,这次就听你们的,干他一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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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侯龙涛接到了宝丁的电话,说是找到了胡学军的老大,要他晚上出来,见个面谈一谈。傍晚时分,侯龙涛来到西八里庄附近的离昌海鲜城,进入宝丁定好的单间。
除了宝丁,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桌边,属于那种一看就知道是坏蛋的人,体型壮硕,满脸横肉,他身后还站着两个打手模样的人,都是抱着胳膊,面无表情。
见到侯龙涛进来,两人站了起来,宝丁给他们介绍,“这位是蓟门桥一带的大哥李东升,在迪厅附近出没的妓女、妓男都得交他保护费。这位是东星的老板侯龙涛,德外老大刘宏达的干弟弟。”
德外四虎被灭之后,侯龙涛就要大胖接管了它们的地盘和手下,一是因为大胖本来就是黑道上的人,德外有他不少的朋友,他接手会比较稳一些,二就是侯龙涛本身不想和黑道有太明显的瓜葛,毕竟对名声不好。
李东升一张凶脸上带着笑容,说不出的怪异、难看,“侯老板,久仰久仰,今日一见,果然是气宇轩昂,不知兄弟我有什幺可以效劳的吗?”他居然会用四字成语,倒是让侯龙涛有点吃惊,殊不知他书没正经读几年,可武侠却没少看。
两人握了握手,“升哥太客气了,请坐吧。”
三个人又坐了下来,“升哥是道儿上的前辈,叫我龙涛就行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