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的夫人!”刘氏刚想破口大骂,美丽的一双怒目却撞进我柔情的眼神,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抓住她的双手,努力让我的视线从她丰挺的shuāng_rǔ上移开。“你就是我的夫人!腾阳是你的儿子。我是腾阳的师父,他父亲离世,我又与你发生了夫妻之实。
你不是我夫人,谁是?”
“咳咳。”我干咳一声,接着故作高深莫测地说道:“吾本乃一名修行者,但平时以司南伯府的家塾先生身份示人。今日在街上偶遇汝子滕阳。发现此子天生根骨不凡,不禁惊为天人。
之所以来到贵舍,本意要收滕阳为徒,求得滕阳家人同意。日后教他识文断字,文韬武略,虽不能保证他日可以黄袍加身,并称尧舜,但必能保其夺取功名,裂土分候。”
“没想到,到了此处之后刚好撞见夫人思君心切,犯了魔怔。
所幸吾修炼多年,体内的真阳有怯除邪气的功效,便顺水推舟,帮助夫人恢复神智。”把mí_jiān说成救人我可能不是独一份,但能够这么大义凛然地说出来还顺便夸下海口的人应该不多见。
刘氏想起刚才的疯狂,咬了咬牙,说道:“今日此事,起因确实在我,你就算一走了之我也不会心生愤恨。”
yī_yè_qíng跟长期炮友我还是拎得清的,我赶紧一把抱住她,感受到她胸膛的丰满,说道:“虽然修道之人没有娶妻一说,名分给不到你。但你如果不嫌弃,我可以收滕阳做义子。从此以后,你们母子俩我来照顾。”
“你真的愿意做我孩子他爹?”
刘氏的心防此时已经卸得一干二净,一声叹息留给早逝的夫君,孩子尚幼,自己也还年轻,这个家确实还需要有一个男人的臂膀。
我没有说话,回应她的是一个更用力地拥抱。刘氏楞了一下,下意识推开我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我的后背。
——————————————————————————縢梓荆将马车赶到了一处小巷子里,见左右无人,便通知了范闲。
“待会把车直接回府,别让别人知道我离开过。”范闲留下话后就下了车。
范思辙看到范闲答应合作卖书,笑得见牙不见眼,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滕梓荆知道范闲是要去鉴查院帮自己找卷宗,便提醒他注意安全。看着范闲的身影几乎消失在巷角,滕梓荆回头看了一眼若若,便起身跟了上去。
“喂!那谁!你去哪?你走了谁来赶车啊!?”范思辙一看滕梓荆离开顿时急了,可一旁的姐姐却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不是吧?阿姐。让我堂堂范家少爷赶车?丢人不说,别人会笑我们范府没人的!”
——————————————————————————“不用再偷听了,进来吧!”我淡淡地打了一个响指,“啪”一声。
本来锁上的房门应声打开,趴在门上偷听的滕阳一下子摔进了屋里。
“师父,你也在啊。”跌坐在地的滕阳看着屋里正襟危坐的师父跟穿戴整齐的娘亲,尴尬地挠了挠头。
其实腾阳他也只是单纯的好奇,明明从一开始听到房间里有娘亲的声音,却一直没有给自己开门,还把门锁上了,关键似乎还有一个熟悉的男子声。难道是自己的父亲回来了?可别人不是说父亲已经死了吗?
他趴在门口大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直到门突然打开,把自己摔了个大跟头。
“阳儿,你过来。”刘氏开口道。
腾阳看不出娘亲的情绪,以为是自己偷听惹了娘亲恼怒,有些怯懦的靠近了几步。
“我且问你,这个人是谁?”
“他……是我刚认的师父。”滕阳唯诺答道。
“胡闹!为母尚在,你还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怎么可以没有经过我同意就乱认师父?若被人唬骗了怎么办?”
我干咳了一声,滕阳埋下头不敢接话。
刘氏没有理会我,顿了顿说道:“阳儿,你且记好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认师之事绝非小事。这件事虽然你没有与我商量,但我已经答应他了,而且还让他收你做义子。
从今以后,他不仅是你的师父,还是你的父亲。”
滕阳一时间还转不过来,这个早些还在自己面前变戏法的叔叔,怎么突然就变成自己的后爹了?
“还不快拜见义父。”刘氏郑重其事地说道。
“见过义父。”腾阳看到母亲依然那么严厉,不敢调皮,赶紧结结实实地行了个大礼。
我扶起腾阳,抬头余光看见刘氏,她的眼角有些晶莹,似乎下定决心跟什么告别。
【纯爱结局已经打通。】系统的声音响起。
——————————————————————————马车颠颠地行着,外面的清风入帘无声,令人心神为之一爽。
马车外赶车的是范思辙的随行小厮,此时范思辙正兴奋地同范若若说着准备开铺子卖书的事,却看到姐姐清冷的眼神多了几分雀跃的神色,下意识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是我坐在他的旁边。
“先生好!”范思辙虽然吓了一跳,却也反应过来,转过身跟若若一起跟我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