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快点,母狗!天黑之前吃不完你就等着再吃一池子吧!”“士道”放下狠话,然后冷笑着躺回到了沙滩椅上。
狂三只得挺着大肚子将剩余的jīng_yè吃了下去,终于是赶在天黑之前清空了泳池,只是满腹的jīng_yè给她带来了巨大的胀痛感,将她的意识全部碾碎了,最后昏倒在了泳池里。
“士道”走到泳池边缘,看着失去意识的狂三冷笑起来,他再次掏出刻刻帝古式步枪,对着狂三发动了四之弹的效果,“切,真是便宜你了~”因为昏迷的缘故,所以狂三不会感到剧烈的痛苦,逃过一劫的她肚子渐渐开始平坦下去,等恢复原状,“士道”命令白手将昏迷的狂三带到了魔城的地牢里……“我……我在哪啊……这里……这里是地牢!”狂三苏醒过来,赫然发现自己被拘束在魔城的地牢里,拘束着她的是一个一人高的十字架,两条手臂被拉到两旁,而双腿则并起来被捆在十字架的下部。
“嗯哼~终于醒了吗?我可是等了很久了呢~”狂三望向一旁,只见自己的邪恶分身已经脱离了士道的身体,显化出了与本体一模一样的身姿,邪恶分身狂三抿着微笑,注视着被绑得动弹不得的本体,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她的近前。
“呲溜~好软的胸部呢~”分身狂三握住本体的一对yù_rǔ将粉嫩的rǔ_tóu含进嘴里细细地品尝起来,突然用牙齿在rǔ_tóu上狠狠地咬出一个清晰的牙印,同时狞笑着将另一颗小巧的rǔ_tóu狠狠地拧了几圈,痛得狂三“啊啊啊啊啊啊!”地惨叫起来。
将两颗rǔ_tóu都揉捏得充血发紫以后,邪恶分身才松开了手,对着狂三的jù_rǔ叹息了一声,“哎呀~可惜了,真不想把你的胸部毁掉呢~”话虽如此,她却仍嘻嘻地笑着从拷问桌上拿起两根钢针在狂三的面前晃了一晃,在昏暗的灯光下,两根细长的钢针映射着慑人的寒光,让狂三心中升起一股惊惧之意。
“你想干什么!不要碰我的胸部!!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狂三话还没说完,分身已经邪笑着握住狂三的一只yù_rǔ将钢针对准乳穴缓缓地扎了进去,美丽的胸部顿时从rǔ_tóu处渗出了一点鲜血,玷污了大片诱人的雪白,狂三止不住地浑身颤抖,两眼瞪大得目眦欲裂,剧烈的疼痛伴随着痉挛传遍了身体的各个部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求求你快住手!!”听着狂三令人心悸的惨叫,分身只觉得如同享受着悦耳动听的歌曲一样愉快至极,她微笑地对着狂三说道:“啊叻~不要乱动哦~要是一不小心扎歪了,可就不是流一点血那么简单了哦~”她边说着边将钢针往狂三的胸部深处扎去,整根约莫二十厘米长的钢针已经过半都扎了进去。
狂三紧咬银牙,忍受着这非人般的极刑,为了不让胸部被毁掉,只得任由自己的分身凌虐自己的美乳,等两根钢针都大半没入了狂三的乳穴里,分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满意地笑了笑,“呼~大功告成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样子就拔不出来了呢~”
分身狞笑着尝试拔了拔扎进乳穴里的钢针,撕裂般的疼痛一下子爆发出来,让狂三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哼哼,钢针前端可是带有倒刺的呢~如果不听话的话,只要拨弄一下这根钢针,就会让你痛得生不如死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邪恶分身狂三放声大笑起来。
“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吧……”狂三止不住地颤栗起来,满眼尽是惊惧,对于她所遭受的折磨来讲死亡已经成为了一种解脱。
“哈哈哈哈哈哈哈!别痴心妄想了,我才舍不得杀你呢~我要把你调教成最下贱的便器,被所有的男人凌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分身疯狂地大笑,露出了阴狠的神色,她转身从拷问桌上再次拿起一件拷问器具,走近了狂三。
“不要!不要把那个东西靠近我啊!!!”狂三极为害怕地看着分身手上的器具,大声地求饶起来,只见分身嘻嘻地笑着拿起手里的器具,仔细一看,那是一块烫得发红的烙铁,正散发出惊人的热气,她歪着脑袋,故作疑问地笑道,“哈?给奴隶刻上烙印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分身狞笑着将手里通红的烙铁印在狂三的小腹上,烙铁的贴合处发出了“滋滋滋滋”皮肤被烧焦的声音,狂三痛苦地惨叫起来,与分身的狂笑交织成一首通往痛苦地狱的狂想曲。等烙铁离开狂三的小腹,清晰的“便器”两个字被烙在了狂三的小腹下方,正式确立了狂三的便器身份。分身打量着自己的杰作,十分愉悦地大笑起来,她接着打了一个响指,枷具将狂三的身子转过来,分身依样将“母狗”两个字分别烙在了狂三的屁股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狂三在分身烙下“母”字的时候就已经痛得再次昏迷了过去,不过分身狂三也不在乎,完成了刻印的工作以后她嘻嘻地笑着扔下烙铁,对狂三进行了最后的便器改造工作…………苏醒过来的狂三茫然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胸部上插着的钢针还有小腹处明晃晃的“便器”两字都告诉她刚刚经历的一切并不是梦,她惊愕地发现此时自己被倒插在一个单人用男性公厕的小便斗里,便斗的上方有一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