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你……怎知我……心中所忧虑之事?”“这有何难?”赵半仙笑着答道。
扈三娘听得出来,他的语气中带有一丝傲慢。她想了一会儿,下了决心,对他道:“小女子请赵先生,啊,不,请赵神仙指点迷津。”她一边说一边要给他跪下。“啊呀!使不得,使不得!”赵半仙大叫一声,抢上前一步,双手托住了她的身体,不让她跪下去。“扈大小姐可折杀赵某了!你这一跪,至少得让我减寿十年啊!”扈三娘看他说话的神态,不像是虚假的客套,可是他的两手托住的地方却是她胸前的两只鼓鼓的奶子,让她觉得怪怪的。赵半仙见她低头盯着他的手,这才讪笑一声,把手缩了回来。
“扈大小姐,据赵某看,你是大富大贵之命。自从你将赵某从雪地里救起之时,我就知道你将来必定贵不可言,这也是我在此地盘桓了大半年的缘故。说句犯禁的话,你将来会成为一位开国之君!”赵半仙见扈三娘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道:“赵某之言,句句是是实。好在扈大小姐马上就可以加以验证。”“请问赵神仙,如何验证?”“你虽是帝王之命,只是在满二十岁前要经受各种磨难,随后还有十多年的蛰伏期,待三十多岁后方能大放异彩,雄霸四方。”赵半仙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且问你,你是否三岁时就被歹人从亲生父母身边拐走?至于你的生父是谁,只需往弓长两字上猜即可。”这下子扈三娘更吃惊了:“弓长两字合起来就是张。我非扈太公亲生女儿,这倒是不难打听到。可是他怎知我生父姓张?这个秘密我迄今尚未告诉过任何人!”赵半仙道:“其实赵某只是一个传讯之人。家师乃是一位得道高人,他老人家仙去之前嘱咐我到东平府寿张县地界来寻找未来天下之女主,提前点醒她,免得生出意外,违背了天道。我刚才所言,俱是家师修行之时推算出来的。”“你师傅姓甚名谁,何处人氏?”“家师有严命,不得向任何人泄露他的名字。请恕我不能相告。”她接着问道:“你是……是想鼓动我去造反不成?”“非也,非也。扈大小姐若是轻举妄动,必死无疑。我刚才已经说了,你虽是帝王之命,满二十岁之前却要遭受各种磨难,你生母已死,生父也不久于人世,就连你养父一家也不能幸免。家师道,无论经受多大的灾难和折磨,你都必须咬牙忍下来。待到时来运转之时,自有贤人勇士前来相助于你。那时只需你依照自己的本性行事,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扈三娘道:“赵神仙,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可。这世上并无任何人能够救下你养父一家人。”赵半仙不等她把话说完就一口回绝了她。
扈三娘还是有些不甘心,道:“赵神仙,请恕我无礼。你怎知我就是你师傅说的那个女人?这天下女子如此之多,难道你就不怕弄错了人?”赵半仙道:“此事系家师算定,绝不会错的。你既是帝王之命,身上早已打下印记,只是现在为时尚早,无法看得很清楚。我一下子也无法解释明白,再过十多年,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可是我从小到大,身上并无任何胎记,连痣都不曾有一颗……”“扈大小姐,恕我无礼。你既然要穷根究底,且将衣裙全都脱了,我指给你看便是。”“啊?要tuō_guāng衣裙?”扈三娘惊叫道。她可不想让这个赵半仙看到自己的赤裸身体。她羞得红了脸,犹豫着拿不定主意。赵半仙没有再说话,只把眼睛看着别处。扈三娘暗道:“罢了。此事非同小可,tuō_guāng就tuō_guāng吧。”她站起身来,先脱了外面的衣服裙子,接着又将兜肚和裤衩也脱了,浑身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赵神仙,小女子已经tuō_guāng了……请移驾过来察看。”说完这话,她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不禁对这个故作清高的赵半仙生出了些许恨意。
其实赵半仙的内心里早已掀起了滔天狂澜。“我的天哪,这真是世上少有,人间难觅的绝色啊!”他强行压制住自己的yù_wàng,走过来拉住扈三娘的手,将她引到一张桌子旁。他让她仰面躺到桌子上,张开了两腿。他俯下身子,在她私处附近仔细察看着。
扈三娘赤条条地躺在桌子上,她脸红耳赤,芳心狂跳。赵半仙的嘴离她的私处很近,她都能感觉到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直起身子,道:“果不出我之所料。扈大小姐,印记就在你身上会阴穴的位置。它现在只是一个小红点儿,以后会越来越大,渐渐地覆盖全身,在黑夜里能发出光芒。你回家后自己可用镜子照着看一下,可知我说的不是虚言。”女人的会阴穴在毴口和gāng_mén的正中间,若不借助于镜子,她自己是看不到的。
扈三娘听了,从桌子上爬起来,穿好了衣裙。她红着脸对赵半仙抱拳一礼,道:“多谢赵神仙为小女子指点迷津。”赵半仙一本正经地向她回礼,送客道:“扈大小姐慢走。”扈三娘走后,赵半仙瞥见他的两个女徒弟在门外探头探脑,遂叫道:“你们两个,快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