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儒长叹一声,做了结尾:“我二弟、三弟都是嫡出,家里本就没多少钱财,我……总得做些什么。等着家里养,以后拖家带口的,总有一天,家里会撑不下去。”
这番话说的,虽然袁长河和顾天成没有感同身受,却也心有戚戚,大家子弟的日子,也不见得个个都好过。
再看袁冬初,倒是面带微笑,还有兴趣调侃:“秦公子也是好男儿的典范了哈。早早的就开始想辙,没想着去和兄弟相争,反倒要凭自己的本事吃饭,挺难得的嘛。”
顾天成暗地里撇嘴,这话的内容好像还不错,可妹子你这表情和语气,怎么看着很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呢?
接下来,袁冬初话锋一转,问道:“只不过,听秦公子说,你也是读了很多书的。这等学识,别说在易水县,就是去通州,找个大商行做账房,应该也没问题。你干嘛要往苦力堆里混?”
是啊,为什么?袁长河和顾天成都目光灼灼的看向秦向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