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松不知道这些,他并不清楚柳余恨这样的真传意味着什么,只以为是自家叔叔黄长老的面子,所以觉得自己有资格额外要求些什么。
甚至有些更加大胆、更加旖旎的想法。
于是他在柳余恨所作的努力之外,还假借着她的声名招了许多人助拳。
狐假虎威,却一呼百应。
这才有了木牌上二十五粒白点聚在一处的景况。
“他为什么这么做!”
流莺撅着小嘴,急的小脸通红。
这样的行为已经可以算是踩在宗门规章的红线上,如果宗门决意要查,那么师姐一定会受牵连。
“因为胆怯,即便经由训练,又有我的法器,他仍然对自己能否达成目标感到怀疑,可又贪恋大比第一的好处。”
一身素白的柳余恨面上并未见恼,只拍拍流莺的小脑袋,蹲下身来,使视线与流莺的眼睛齐平,
“小流莺,帮个忙,给符器阁的赵师兄带个口信。”
“师姐为什么不自己去?”流莺眨眨眼睛。
“因为我有些东西需要还给黄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