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差?王安石此人,倒不是中饱私囊之辈,乃是鞠躬尽瘁之辈。”甘奇笑道。
“司马光呢?有没有调动?”甘奇又问。
“司马光?他不是刚当上开封府推官吗?哪里能调动得这么快。”赵宗汉只当是与甘奇闲聊。
要说司马光,比王安石大了两岁,中进士比王安石早了四年,司马光十八九岁就中了进士,王安石二十一岁中的进士。两人未来是政治上的对手,也都是年少进入官场的英才。但是在官途上,王安石显然比司马光走得快了许多。王安石已经靠近权力中心了,朝会之上已经可以在皇帝面前走来走去了,司马光还在地方衙门做推官。
就这一点而言,两人在能力上其实已经分出了高下。
而且司马光的爹司马池曾经做过三司副使,而今朝堂上的那些大佬,有许多都受过司马池的提携,司马家在汴梁那是正宗的名门世家,交际广泛,司马光少年就在汴梁城里名声鹊起了,是根正苗红的权二代。而王安石的爹王益,只是一个外地小官,家世上比司马光差了十万八千里。
再这么一比,王安石在能力上,就真的把司马光彻底比下去了。
“过两日,当见一见王安石。”甘奇闲聊着。
赵宗汉倒也不去多问甘奇这些事情,而是开口说道:“道坚你看,张大家出来了。”
甘奇转头看过去,随着张大家一起出来的,一个是真香姑娘春喜,另外还看见了一个小公子,甘奇已然转头看向的赵宗汉。
赵宗汉只是嘿嘿在笑,起身对那个小公子招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