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这么快就投降,池烈反而觉得没意思了,“再来再来!”
“你忘了我们刚才说好,愿赌服输的吗?”雁回提醒他。
“噢。”池烈想起来了,输的人要当椅子来着。可怎么当,趴地上被自己骑背吗?想不到这么轻松就能把雁回当奴隶一样,池烈兴致大好地站起来,命令道:“行,你当椅子吧。”
雁回抬头看到他神采奕奕的,完全对自己没有防备。
池烈站着等了几秒,就开始催他:“别磨蹭了,你倒是快——喂!”
他胳膊猝不及防地被扯过去,手柄差点掉地上。池烈不得不承认雁回的力气比自己大得多,而且还很会找力量上的技巧,被他箍在怀里几乎动弹不得。
“c,ao……放开!”早该猜到雁回没安好心的,偏偏刚才太想玩游戏忽略了他的本x_i,ng。他所谓的“椅子”指的不是坐下,而是靠着。
靠!
“我都愿赌服输了,你还不心甘情愿吗?”雁回垂眼看怀里的人挣扎到脸红,越是折腾就越想把手臂收得更紧。他在池烈的耳边轻轻呼吸着,重新开了一盘游戏,“嘘,开始了。”
被对方以一种怀抱玩偶的方式拥坐着,既暧昧又耻辱,这分明是对他的惩罚。池烈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失态,他打着打着,听到雁回很近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乖点儿呢?”